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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纵然楚飞歌在程暮鸢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比较爱哭的孩子,然而哭的像这般伤心的样子,却还是第一次。既然被发现,楚飞歌也不再掩饰,她把程暮鸢死死的搂在怀里。那种力道,好似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肉里一般。
"鸢儿,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分开。我会一直赖在你身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程暮鸢,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你了。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就是要你!如若有一天你离开我!那我和死又有什么两样!"
最后一句,楚飞歌声音已然哽咽。
察觉到那人瘦削的身体正剧烈的颤抖着,程暮鸢伸出手摸着楚飞歌的脸,不停手的为她擦去眼眶滑出的眼泪。"乖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告诉我,你怎么了?是刚才的签不好吗?为何哭成这样?"程暮鸢一边哄着楚飞歌,一边问道。直觉告诉她,楚飞歌会变成这样,完全是那签文惹的祸。
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有心中最为脆弱的地方。那里,是心房最软最软一块。哪怕是轻轻触碰一下,都会血流成河,四分五裂。程暮鸢对于楚飞歌,便是那最柔软的一块。就算是用刀架在楚飞歌的脖子上,她也不会惧怕一丝一毫。然而只要牵扯到程暮鸢,便是动了楚飞歌最大的逆鳞和弱点。
"鸢儿,吻我。"哭了许久,楚飞歌终于是不再流泪,却是提出这样的要求。程暮鸢看了看无人的大殿,又望了伫立在一旁的月老。终是闭上眼,倾身吻住那两片薄唇。唇齿相贴,身体相拥。只一会的功夫,楚飞歌便转被动为主动,扶住程暮鸢的后脑加深了这吻。
苏苏麻麻的快意在两个人相jiāo的地方蔓延开来,两条灵活的小舌如同顽皮的水蛇一般相互jiāo缠包容。唇瓣互相吮吸,发出羞人的水声,却是无人问津。情动之时,楚飞歌压在程暮鸢身上。不住的用身体摩擦着对方,感觉到身下人的丰盈正抵着自己的胸口,□和心理同时到达满足。
再看程暮鸢,如若是以前,她绝不会冒着随时会被人看到的危险在寺庙这种庄严之地做出这事。然而楚飞歌,却是把她曾经的教条一一打破。她们两人,本就已经天理难容。再多出这样一条,又有何妨?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面色cháo红的楚飞歌。因为才哭过异常,那一双眼睛还泛着红肿,看上去就让人不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当外衣慢慢松散,当敏感的脖颈被那两片滚烫的双唇吻住,啃咬。
程暮鸢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只这一声,如琴奏名曲,堪比天籁,彻底夺取掉楚飞歌残存的理智。正当她想要更进一步时,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却是让她僵硬在原地。再看躺在地上面色cháo红,衣衫半解的程暮鸢。楚飞歌一个起身抱起她,两个人慌张的躲至那尊月老像之后。
"翎儿,听闻这寺庙求姻缘可是灵验的很,不如我们也来求一签如何?"外面,传来女子说话声,却是慕容涟裳
。"好好好,裳儿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我都陪你可好?""恩,翎儿谢谢你。"
话音落地,整个大殿又恢复平静,接下来,便是要签筒的声音。时不时传来愉悦的笑声,听得楚飞歌却是一阵郁闷。说起来,这月老像后面的空间着实拥挤的很,勉勉qiángqiáng,也只能有个落脚的地方。经过刚才那算不上完整的jiāo欢,程暮鸢的力气自然还没缓过来。
楚飞歌低头看着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面带红cháo的美人,下腹就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热流,在心里也早就把慕容涟裳和洛岚翎骂了个体无完肤。你说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求签不好,偏要在我和鸢儿那个啥的时候过来打扰。你难道不知道鸢儿在平时根本不让我碰吗!?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如若此时给楚飞歌的面前摆一个脸盆,她也许会气的呕出满盆血来。
"嗯...翎儿...别在这里..."正当楚飞歌极其恼火之际,外面竟是传来了几声极其不符合当下情况的低吟。这下楚飞歌可是来了jing神,她屏住呼吸听着。便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之声,再然后,便是那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各种娇弱的求饶喘息声。
而且,这些声音,均是由同一个人,也就是慕容涟裳发出来的。
楚飞歌的嘴张的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的老天,谁能给她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平时一副面瘫冰山状,就连瞎了也能随便几箭就能把蛊人的脑袋心脏she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