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缺口，落在独孤城身上，被一拳打飞，撞入了一座宫殿。

云山，陈少乾两人目瞪口呆，以肉身抗衡道器，还把道器崩碎了，这还是人吗？

“真弱。”

莫凡一跃而起，宛如暴龙一般，直接踏穿宫殿屋顶，一脚朝重伤的独孤城踩去，独孤城以身化剑，化为无数柄剑逃走，一脚落空，地动山摇，整座宫殿瞬间坍塌。

“我山河宗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冷笑一声，战力全开，一拳轰出，粉碎虚空，坍塌的宫殿瞬间化为齑粉，虚空粉碎，独孤城所化的那些剑纷纷破碎，而独孤城自己也被一拳打得灰飞烟灭。

至今为止，都无人能承受莫凡这粉碎虚空的一拳，他都不知道他如今的实力到底是堪比虚空境，造物境，还是涅槃境，可他心里清楚，他尚未达到悟道境圣人的实力。

“老祖，请收我为徒。”陈少乾朝莫凡跪下磕头，恳求他收他为徒。

莫凡鄙视了他一眼，“之前还拜入他人门下，这么快就舔着脸拜我，当舔狗啊！滚，我门下不需要你这种脑生反骨的舔狗。”

陈少乾拳头紧握，满脸屈辱，眼底露出一抹怨毒之色，而他这一闪而逝的怨毒却是被莫凡察觉。

“本来还想留你一命，可现在老祖我改变主意了。”

陈少乾脸色一变，露出惶恐之色，“老祖饶命，你是老祖，杀了我，你会被人耻笑的。”

“那就耻笑吧！”莫凡一脚踩在他身上，整个人都被一脚踩入了地底，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云山都不敢替陈少乾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