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鲜香的辣片,不好吃不要钱,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尝一尝瞧一瞧!”
刚一张口的胡瑶夕就吸引了走动行人的注意以及附近商贩的目光,这个长相娇俏但性子却十分泼辣的小媳妇儿,她那天打架英姿飒爽的身影深深印入脑海,至今记忆犹新。
胡瑶夕见大家盯着自己看,她从木盆里拿了一片辣片,当众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招呼大家:“大家都过来尝尝,这东西下酒或者是哄孩子最好了。”
胡瑶夕长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圆圆的眼睛十分灵动,肤色白净且脸上没有瑕疵,鼻子小巧、嘴巴也小小的。嘴角星星点点鲜红的辣椒面为她增添了一抹惊艳的颜色,她笑着大声说道:“都来尝一尝,不好吃不要钱!一文钱一块,价格便宜,童叟无欺。买回去做下酒菜绝对一绝!”
一文钱,的确不贵,可一般人却没想买,毕竟一文钱对大家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可胡瑶夕前面那句话实在是太诱人了,大部分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想法,有了第一个人要尝尝,立马又有人围了过来要尝尝。
胡瑶夕一点也不担心大家吃了不买,买卖本就是这样,何况豆腐皮做出来的零嘴。除了有点费事以外,本钱也没多少,她大大方方拿出几片,请在场的人都尝尝。
“哎呀,这玩意儿怎么那么辣啊?”
“我觉得还好,我这人重口,觉得还行。”
“快吃,快吃,我说小娘子,你看这是孩子,再弄点给孩子尝尝看呗,你看,这么一点点,他哪里吃的出来好不好吃啊?”
“……”
胡瑶夕笑眯眯递了一块给孩子,五六岁的小男孩,正是贪吃的时候,辣,可辣的同时,他还嚷嚷着还要吃,左手一块,右手一块,一个人吃了好几块,最后,他的母亲觉得不好意思,才掏出荷包,买了两块。
大家见胡瑶夕这次很好说话,不像上次那么泼辣,逐渐的,有了笑声,有想占便宜的。而且,这部分人也不少,他们吃了两块也不买,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不好吃很辣之类的话,胡瑶夕笑了笑,说道:“那我下次做些不辣的来!不过,这东西很适合下酒呢,要是一口酒再来一口辣片,绝对是人间美味!”
“大妹子说的没错,我就好酒,来,给我来七八片,我要去喝酒!”
“这东西的确好吃,也给我来点,我重口味。刚刚看那孩子都一个劲吃,我们家五六个孙子,给我来个五六片,好吃下次再来!”
“……”
胡瑶夕用叶子包裹起来递过去,望着荷包逐渐沉甸甸的,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她抹了抹汗水,继续吆喝叫卖,最后,整条街的人都来尝尝她的辣片,包括哪些住在客栈的人,也被这热闹的声音吸引上了。
很快,一盆辣片就卖出去了,胡瑶夕换了一个木盆,端上来。继续叫卖。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条街的另一头,谢天寒把羊肉过称以后,换了一两多碎银子,就挂着羊皮直奔皮草铺子,皮草铺子的掌柜一看到谢天寒,就笑眯眯问他:“天寒来了?这次得了什么好东西啊?听说你不久前猎到一头野猪,我们铺子最近也要野猪皮。”
谢天寒奇怪地看了掌柜的一眼,说道:“孟叔,猪皮都要。你莫不是骗我的吧?要真是这样,你怎么不去找外面那几个屠户,他们手上,少说每天也是五六头猪的猪皮。”
“人家要的是野猪皮,家猪的皮太薄了,说是要打磨,反正有人最近问我要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人家买来做什么。”
被谢天寒叫做孟叔的男人今年四十岁,名叫孟如生,不惑之年,他经营着一家皮草铺子,稷山镇位置好,来来往往的客商居多,因此,也算得上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再说了。我也不想打听,干我们这行的,给钱就行,我给你凑!”孟如生对谢天寒说道:“天寒,信我的没错。你要是再碰上野猪,记得给我送来,我们一起挣钱,你说呢?”
“天寒哥,你今天的羊皮收拾得挺好。这次是一击即中?”
正说着,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传了过来,谢天寒看了过去,只见一道鹅黄色身影俏生生立在柜台后,正细心打量羊皮,“稍稍处置一下就成了,羊皮特别完整,天寒哥,你现在打猎越来越厉害了!”
谢天寒挠挠头,“哪有,我,我就是,就是混口饭吃!”
姑娘见他如此羞赧,脸上的笑容不禁更加美丽了,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问谢天寒:“天寒哥,听说你上次买了个丫环做媳妇儿,是真的吗?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