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晚点回去。

她绕过操场，来到摇摇欲坠的老教学楼。今非昔比，老教学楼已是残垣断壁，掉了一地墙皮。岌岌可危的样子像是风一吹就能倒。

楚秉文站在教学楼前，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惊奇，只是问她：“你不怕鬼？”

“我担心你怕，特地来陪你。”李瑾瑜理直气壮极了。

楚秉文会心一笑，打开手电筒。回身向她伸出手，李瑾瑜别别扭扭地牵上，挽住他的手臂往里走。

老教学楼里四处倒着横七竖八的砖块，曾经的公告栏被砸成了两半。地上有着数不清的杂物，还有不知名的粘液，正在和鞋底亲密接触。

他们踩着石阶楼梯走上二楼，二楼干净许多，除了多了些灰尘以外，和新教学楼无二致。

如同反馈的那样，女人的哭声从最后一间教室传来。二人对视一眼，把脚步放缓。李瑾瑜抱紧了他的手臂，神经紧绷。

二人越走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大，他们越听越不对。

那不像是嚎哭，反而像是……

被操哭？

楚秉文走上前去一把把教室的门推开。

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正交缠在一起，一个躺在桌子上，另一个恰好转头看他们。两个白花花的ròu体齐声发出尖叫，其中一个从地上卷起衣服夺门而出，被楚秉文按在地上。

另一个见事情败露，捂着脸哭起来。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他皱紧眉头呵斥。

楚秉文让二人穿了衣服，拍了照片，问清楚年级班级，一边感慨人心不古一边把来龙去脉发到了学校的微信工作群。

等那二人彻底离开了，楚秉文还没有要走的迹象。李瑾瑜不解地拉他，不想他把她按到另一张桌子上，从大腿外侧顺着大腿根摸去。

“我也想在这里操哭你。”

楚秉文吻她的耳垂，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