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在以前还是那么小的两个,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池清边说边用手揉着白沫澄的胸部,这样萎靡的动作配上那句话,使得白沫澄更加不好意思。她闭上眼,用双手抓住身下的chuáng单,不再看池清。
这时,身下的裤子彻底褪去。感到池清将手摸到自己微敞的腿间,那cháo湿的感觉,就连她自己都感受得到,更别说是直接去触碰的池清。白沫澄睁开眼,看着池清有些犹豫的眼神,向她点点头。
身体被进入,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甚至连一点痛觉的都没有。承受着池清一次又一次的进入,白沫澄伸手环住她,伏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这一刻,白沫澄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更希望这种幸福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身体上的快意让白沫澄神魂颠倒,她痴迷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池清,恨不得对方把自己的身体揉碎了,好融到她的血骨里。两人四目相对,这一刻,她是她的,她,亦是她的。
然而,过了许久之后,身体上的疼痛却越来越清晰。尤其是左腿,更像生生碎掉那般。逐渐的,池清眼里的人不再是自己,而是那个蜜色皮肤,如再生妖孽一般的女人。她叫做苏傲燃,是经常和池清出双入对的女人。五年前是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
“苏傲燃...”终于,池清嘴里吐出的名字换成了别人,而她对自己的温柔,对自己的呵护,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把她当做苏傲燃的替身。池清永远都不会喜欢自己,给予自己最渴望的爱情。
因为,她白沫澄,就只能是她的污点,她不会承认的存在。
身体的疼痛将白沫澄从梦境拉回现实,看着周围一片白茫茫的墙壁,还有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左腿,被纱布包了一圈又一圈的头。白沫澄呆呆的望向天花板,心酸得几乎要碎掉。
是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池清没有亲吻自己,也没有和自己做那种情人间的事,更没有把自己当做苏傲燃的替身。因为,她连替身都不配做。之前的种种,不过是她太过渴望,从而化作的梦境。
这场梦并不是意外,而是自己多年情感的释放。在看到苏傲燃那一刻,白沫澄知道,无论她怎么努力的想要逃避,心却是无法说谎。自己,深深爱着池清。那不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那种感情,叫j□j情。
想到这里,白沫澄费劲的将身体侧到一边,把手探至腿间。不出所料,那里已经是一片cháo湿。只是,最开始的灼热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目疮痍的冰凉。
原来,自己已经不堪到了这种地步。连做梦都在渴望着和池清,和自己的母亲进行那种事。她也不想要这样,她也想做一个正常人。但是,她没办法,她真的做不到。从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开始,她就再也没办法把池清当做一个母亲来看待了。
那天是池清的生日,意义非凡且特殊的一天。那个晚上,池清喝了很多酒,整个别墅里就只有白沫澄和她。眼看着池清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白沫澄拿出一个包装jīng致的盒子,躲在楼梯的拐角处。
这里面,是她不眠不休用了整整两个晚上亲手为池清做的生日礼物,是一个母亲拉着女儿的木雕。白沫澄希望池清能够喜欢,更希望池清可以注意到自己。然而,就在她下定决心要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那个叫苏傲燃的女人却开门走了进来。
两个人在客厅一起喝酒,说着一些事情。那时的白沫澄就只有9岁,却已经比其他同龄孩子成熟许多。她明白池清讨厌自己,却始终不知道对方如此讨厌自己的原因。直到喝醉了的池清窝在苏傲燃的怀里,诉说着她心里的害怕,苦楚,以及她曾经的那些经历。白沫澄才明白,自己的存在对池清来说,是怎样一种折磨。
那一刻,她看着红了眼眶却不肯让泪水流下来的池清。听着她对家人的思念,对妹妹的歉疚。听着她对自己的不忍,矛盾,纠结。白沫澄流下了许久不曾流过的眼泪,这些泪水,全部都是为了池清。
直到现在她都没办法忘记,池清是如何在苏傲燃面前叫自己小沫,是如何表述对自己的愧疚。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恨自己。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而已。
过了许久,池清的嗓子已经说到沙哑,却还是不停的诉说她的难过。那样的池清,是白沫澄从未见过的脆弱。她蜷缩在沙发上,像是被吓坏的孩子一样不停的颤抖。膝盖也因为在墓地跪了一天而变得漆黑发紫,不用问都知道会有多疼。
那一刻,白沫澄真的很想代替苏傲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