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再抬头看去,病房外,只剩下一个人。
那个在我梦里出现过的,结合了傅斯澄和傅琛两人长相的人。
上一次他还问我要不要他救,这一次,他只是隔着玻璃yīn沉地看着我,说:“真是个疯子。”
他说的话变成无数道回音,像波làng一样摇晃着挤进我的耳朵里,伴随着傅斯澄和傅琛的那些刻薄话语,充斥着我百分之百的听力。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听见无数的谩骂和嘲讽,全部来自于傅斯澄和傅琛,还有外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