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没什么,”王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把被划伤的地方举到阿廷面前,“这是被你划伤的。”
一道半指长的伤口,还在微微地渗着血。
阿廷为难道:“那该怎么办啊?”
“是啊,那该怎么办呢?”王爷蹲在他面前,挑起阿廷的衣领往中间拢了拢,“丞相有没有教过你,自己犯的错要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