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眼看了过去,面前并排而列的半身高的圆形柱体上面有着复古的油灯,不应该叫天灯才对,她从小就对在一些古代的祭祀很感兴趣,她甚至有时候自嘲若不是生在了那样的家庭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有阅历的考古学家,记得某本古籍上边看过油灯幽蓝而黄,光而寒色正是天灯该有的本色。
再结合中间高出的圆形平台,显然就是古代的祭祀平台了,没想到今天见到保留如此完好的祭祀台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收起了继续探究的目光。
现在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自然需要提防。
只见珍珠随手关上了门后,根本就再没有功夫理会她,将祭祀台上的周围天灯一一点亮,此刻的屋子灯火通明,所有的东西在灯火的照亮之下一览无遗。
可是宋柒却没有功夫能够看清周围,因为她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还未来得及回头,一丝冰凉的感觉从手中划过,随即被她往祭祀台那里推。
一切来得太过于快了,所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狠狠地往祭祀台上推,身子不文一下子就半坐在了祭祀台上。
只见鲜血缓缓地从手腕中留下,滴落到了祭祀台上,她即可地用手捂住伤口,可惜体内的血液就像控住不住似的,被灌注了思想一半,有意识地往地上流动。
她一边用力地按住了手腕,疑惑地看向了珍珠,只见她此时也紧紧地盯着了自己的手腕,看到了缓缓不止的血液不断流出的时候,珍珠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伸手从怀中拿出来一块木头疙瘩,然后放进了祭祀台中间高出的部分。
一切就像是举行了什么仪式,可恶,竟然用她的鲜血祭奠。
看着那块形状都如此雷同的木头疙瘩,她心里满满的都是疑问,难道这里专门批量出产这样类似的木头不成。
看到这里,宋柒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其他的问题了,因为她的手腕的出血问题还未止住,反而觉得头开始晕晕的了,有几分的虚脱,她
连忙扯出自己的腰带,作为一条临时的止血绷带看着血液流淌的速度慢了一些她才缓缓了松了一口气,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失血而死的。
怎么可能,珍珠不可置信地大声喊道,怎么会没有反应。
宋柒没有理会边上那个几乎要癫狂地喊着的人,心里想着早早地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正路。
你想要去哪里?只见这时候珍珠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并且一下子就冲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退后了两步,显然对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看上去就像是传说中走火入魔一般的人,还有那把就像是一片叶子形状的刀具,深怕她说血液不够再给她来一刀。
你想要干什么。她警惕地问道,目光看向了四周,别人拿着刀刃,自己需要找一下抵挡的工具才行。
你知道的太多了。
很是可惜,别说了一点工具了,就算是一粒的灰尘都没有瞧见,果然是空旷如气,心里不禁感激这么勤劳在这里收拾的人八百遍。
知道什么,除了你刮破了我的手腕,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我连你这个是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谁会知道你的秘密。
我只相信死人,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珍珠的目光出现了杀怒,她连忙地退后。
珍珠本来就身材高大,在加上劳作,所以若是直接逃跑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两招就直接挂断的哪一种。
她只剩下智取了,她连忙地后退了两步,假装镇定地说道,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了,如果你直接杀了我,虽然大晚上的可是鲜血留在这里的痕迹,肯定你也得留下弄干净,并且你不能保证能够做到一丝不苟,还有我这个大活人直接消失了,你可别忘了这里除了你与我交好之外没有其他人了,你会第一个被盯上的。
你说的都不成为理由,别害怕我的刀很快的,能死在这个祭祀台上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荣幸,如此之大的荣幸还是留给你好了,我才不稀罕呢。
别说做无谓的挣扎了,那样我让你痛快
一些。她狠狠地说道
她从袖口一掏,然后往她的脸上一洒,即可形成了仙女散花,烟雾弥漫,她立即趁机地往边上逃跑。
该死的。顿时被花粉迷住了眼睛的珍珠生气地喊道,猛地柔着眼睛。
然后飞快地冲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就像是天生神力一般地将她往地上猛地一推,宋柒就像是一个破布的娃娃一般被直接地扔到了地上,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