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两头几年前摆放的花坛不见踪影,应该是枯死被处理掉了。
老房内的一切仿佛都停留在自己离去的那一天,就像逃过了时间流逝的痕迹。
仍旧是多年前的模样,开裂的深红土墙诉说着关于这栋老楼的回忆,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昨天,和和睦睦的一家四口触手可及,眨眼间一切都支离破碎,变为了虚妄的镜花水月。
一楼是佣人的房间,其中包含着书房以及用餐的大厅,二楼则是客间,三楼才是一家人住的生活区,四楼则是用于堆放垃圾杂物的房间一层没什么可值得探索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养母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一层转了一圈,确认老楼的格局没有什么改变之后,他走上了二楼,还未踏上二楼便发现走廊口竖着一只上锁了的大柜子。
摆放的位置上来看,不像是挡路用得。
姬白摩挲着下巴,取出[银色王座],用配重球敲下了不够结实的铁锁头。
“咯吱伴随着生锈门轴发出难听的声音,褪皮的木柜门被打开。
“哐当哐当!.”石阶响起沉重的敲砸声,抵在柜门上的东西失去了依靠物,从中滚落了出来接着二楼有些昏黑的灯光定睛一看,是一柄柄通体漆黑的尖头锤,尖锥头有些许生锈的痕迹,姬白赶忙屏息,确认自己的动静没有引起谁的注意,同时,尖头锥这个字眼也下意识唤起了之前木隼所说的话。
每人分发尖头锤,是佣人们不忍对昔日和蔼慈祥的老夫人使用,将分发的尖头锤全部搁置到木柜里了么?
突兀之间,脑海中内过了什么,一瞬间姬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愣神了片刻。
紧接着一阵沉思之后,姬白默默将掉出来的尖头锤放回柜子中,动作没有畏手畏脚,甚至不害怕自己的动静会不会引起老楼内其他人的注意力。
做完这一切,将柜门勉强关上之后,姬白不管不顾,忽略了二楼,直接走上三楼。
三楼的灯是打开的,换作以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么看来,这里确实是住着人没错了。
姬白路过了自己跟姬月的房间,没有驻足观望,径直走向养母所在的房间一走廊尽头的那一间.
“咯
门并没有上锁,老旧的i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阳光顺着落地窗扑入昏暗的房间中,沉睡的房间似乎在这一刻被唤醒。
or牡小碗
背对着自己的摇椅.上似乎靠着一道人影,它仰望着透过落地窗外射来的阳光,像是没有感觉到房门被打开了似的。
姬白走近,摇椅上的人影仍旧没有丝毫的反应,灯光昏暗让人无法看清其的面容,从身段看去应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与记忆中的那道身影相似,却又有些陌生,姬白并没有着急,他缓缓走进。
落地窗透过的阳光普照,干瘪的面容像是整个凹陷下去了似的,血肉几乎被磨平,隐隐能看到骷髅的雏形,两颗眼球惊悚的镶入眼眶中,像是随时都会掉出来一样,面容整个泛青,像是中了某种剧毒。
像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它似的,穿着女人衣服的惊悚面门缓缓转头,两颗摇摇欲坠的眼球紧盯着玄钢制的盔甲。
“咔嚓!”然后便被姬白一拳打飞了脑袋。
“花里胡哨。”姬白活动了一下腕部,将目光瞥向虚掩的大门。“请客人来,难道连一杯茶水都不愿意给么?’
呵呵,先生勿恼,这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还请雅量。”沉默片刻,虚掩的房门被推开,男子满脸堆着和善的笑意,手中端着一只茶盘。
“你早就知道我在那间房间里了?”姬白镇定自若,不客气的翘着腿坐在桌子上,面向了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妹夫’。
“相见在下没必要大费周章的演这一出,直接邀请我出来即可。
“先生真是好胆量,识破了我布置的局之后依1旧选择单刀赴会,佩服佩服。”木隼很是自来熟的走到姬白身边,将茶盘放在一旁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心里无鬼,有何不敢?”姬白端起茶,大大咧咧的往盔缝里灌了一口。“不过在下很好奇,为什么会用这种办法‘请’我赴约。’
“呵呵,先生这话见外了嘛,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是么?”木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自打听闻别墅被不明武装人员入侵的时候鄙人就有所猜测了,所以,我在赌,赌这个人是你,事实证明我赌“妹妹订婚的详细传遍全城之后闻讯赶来,表现得对别墅内部了如指掌,听闻养母有恙之后飞驰敢来,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