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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老宅。

封衍盛半阖着眼，手中握着一个金属拐杖。

每当他拿出这个拐杖，就是他要执行家法了，管家和仆人都识趣地离开。

“知道为什么让你回来吗？”

封远州无所谓地回答，“不知道。”

“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明知道有人监视你的情况下还不提高警惕。”封衍盛声音里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喑哑，“保镖把你跟叶桉之间的谈话都告诉我了。”

“哦。”封远州凉凉地回答。

“你想解释什么吗？”封衍盛用拐杖轻轻点着地面。

“不想。”封远州表情淡淡。

封衍盛走到他身边，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处。

一声沉闷的碰撞声传来，封远州站立不稳，跪在地上，“远州，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不管用了，你翅膀赢了，可以飞了？”

“不敢。”封远州惜字如金，绝不多说一句。

他不是不想多说，而是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封衍盛把他叫到老宅，那就是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不会因为他说什么而改变。

整整二十多年，他早就习惯了灵魂被锁住的感觉，也摸索出了一条生存之道。

在封衍盛面前，最好不要浪费口水，保存体力接受家法。

“我已经给了你很大的自由，你别忘了，封家养你这么大是为了让你把封家带的更好，而不是让你用整个封氏来谈情说爱！你竟然还允许她入侵封家的网络！”

封远州低头，“我已经严词拒绝了她，她不会再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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