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桉已经有点后悔了。
如果她没有回到榕城,没有见到封远州,没有跟他签订合同,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快速扫视病房,重点放在窗户上。
她还记得病房在二楼,如果能从窗户跳出去,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但看到窗户的一刹那,她就绝望了。
医院为了防止病人出逃和想不开,无论高层还是低层,全都加了防盗窗,以她的能力根本出不去。
封远州看到她滴溜溜转的眼珠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可他不在意。
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一切主意都没有用处。
他趁叶桉不注意,一手伸到她腿弯处,打横抱起她。
不顾她的惊呼,把她放到病床上。
叶桉还穿着宴会厅上的礼服,优雅的深蓝色鱼尾裙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的惊心动魄。
两条细腻雪白的腿从幽蓝的鱼尾处伸出来,泛着冷瓷般的光泽,引人遐想。
封远州眼神更加晦暗。
他再也等不及,伸手握住那如玉般的小腿。
封远州的手很大,由于常年锻炼,指腹上覆盖着一层茧子,摸在赤-裸的腿上时,让叶桉心中发颤。
“封远州!”她失声惊叫。
她想阻止他,可刚才已经把能说的话都说尽了,都没能阻止得了他。
“这就受不了了?”封远州喟叹一声,“六年了……”
六年了,他终于就要再一次得到她了。
他不再满足手上的触感,整个人覆盖上叶桉的身体。
温香软玉在怀,让他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封远州,你放开我,你又要强来吗!”叶桉脸色煞白。
虽然之前封远州也强吻过她,但都是在站姿或者坐姿下,尽管让她心理不适,但说实话,她也有爽到,所以反抗不了时也就享受了。
但此时她躺在床上,封远州完全覆盖着她,逃无可逃的桎梏感让她回忆起了那些不堪的记忆。
那一夜一夜无处可逃的记忆,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不停下来,我真的会恨你,真的真的会恨你一辈子。”
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掌蓦的一停。
封远州全身僵住,心中泛起密密麻麻尖锐的疼痛,像是有无数的针尖刺着那方寸血肉。
痛,锥心的痛。
同样的姿势,也让他想起了六年前。
那时候他已经跟叶桉摊牌了,叶桉整天浑浑噩噩,也不再围着他转。
早就习惯了身边跟着叽叽喳喳的少女,一时之间有点转换不过来,他第一次主动去找了她。
然后把她困在床上,不顾她的哀求强要了她,跟现在的姿势如出一辙。
那时候他以为,他只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看她哭看她惨痛的模样。
可惩罚人的方式有那么多,让她更痛苦的方式也数不胜数,他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直到安予欣的死讯传来,心脏的揪痛告诉他,这个永远以他为中心的少女在他心中的分量远比他以为的多得多。
他对他的“仇人”心软了。
六年后的今天,他再一次心软了。
身上的重量缓缓消失,感受桎梏消失,叶桉立刻捂紧领口,整个人缩成一团,钻到被子里,只露出毛绒绒的头顶。
“桉桉,我……”封远州想把她的被子往下拉一拉,这样会呼吸不畅的。
“别碰我!”
叶桉的反应很激烈,猛地把被子往上一扯,连头顶都不露了,整个人缩在被窝里。
这样的叶桉让人心痛。
封远州张了张嘴,想要安抚她,手伸过去,还是没放下,隔空在她头顶上摸了摸,“你冷静一下,我保证不碰你。”
“我不相信你!”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你宁愿相信那个动机不纯的叶朗,也不相信我?
按下心中的怒气,封远州耐心地哄她。
“你先出来,你背后的疹子太严重了,需要上药。以后你还要拍戏,少不了要裸后背,留了疤多难看,是吧?”
看,连裸后背他都答应了!这牺牲可大了去了!
“不要你上!”叶桉露出一个头来,大口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可憋死老娘了。
从封远州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