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鸾?魔怔了。”他道笑了一声。
洛君鸾回神,又实在不敢反驳,只道:“千岁稍等,我去做。”
“你的丫头呢?”
洛君鸾很想翻个白眼,若是被别人知道她房里半夜有个男子,这男子还是大奸臣姬千洛,那她可不只是臭名声那么简单了。
“她已经睡下了,再说若是被外人知晓,于千岁于我并非一件好事。”她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衫,点了只蜡烛。
于此,姬千洛也不说什么,只是看着洛君鸾,想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她是什么造的,性子也忒冷了些。
“主子,宫中传话,皇帝现在不大好,请你去看看。”
一个影子突地出现在门外,粗布蓝衫,额头上还贴这细密的汗珠。
姬千洛不悦,真是会挑时候,如今折腾得愈发厉害,只怕时日不多了。
如今皇帝的身体愈发不如从前,虽是夜夜笙歌,荒淫孟浪,可也只是表面,只怕哪日一离了极乐丹,就离死不远了。
如此,姬千洛才掩下眼底冰冷,又恢复以往的冷冽,没有方才那一稍的玩笑与平淡。
“走吧。”他到门外,对式乞说道。
洛君鸾这才松了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是放松许多。
“洛君鸾,这个你带着。”姬千洛说着,从腰侧摘下一个玉坠子。于此,姬千洛突然升起一抹笑,“时刻带着,不离身,有时候用处可比你这个身份厉害。也算是我们盟友地见证,不如说是私相授受如何?呵……”
“九千岁!”洛君鸾轻叫了一声,心中升起一股子燥热,她关上门。“臣女便不送了。”
只听门外的姬千洛得逞似的笑声隐了隐,然后便没了声息。
真是个瘟神。
洛君鸾想着,大口呼吸几次,才将胸口那一股燥热给压下去。
她摩擦这手上那带着凉意的玉坠,与以及那一块略同。拿起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这不就是她给姬千洛的那一块吗?
谁知细看之后,才知另有一味。
洛君鸾的玉坠,瓶
角上刻的是“洛”字,是她的姓氏。然而这块,刻的却是“姬”字。都是簪花小楷,似乎出自同一人之手。
莫不是……
想到此处,洛君鸾顿时觉得手中的玉坠是个烫手山芋。丢也不是,留也不是,若是不将她那块要回来,那就真的成了私相授受了。
洛君鸾手上那块,是她于库房中找到的。似乎是留了多年,她一见便喜得不得了,兀自戴上了。可谁知,竟还有另一半……
“也许是巧合而已。”她安慰自己。
安慰过后,她似乎想到了更有趣的事,稍稍装扮之后,便从后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才回来,一进门,方才觉得松了口气。
第二日,洛君鸾早早地便起了。自从白酒来了之后,她头痛的情况减少不少,只是没到半夜,会忽的忘记所有人。
不过白酒把了脉之后,听得洛君鸾如此一说,也只是道:“丫头你就放心吧,这是正常现象,过不了几日,这症状就没了。只要别太动气,会好得更快些。”
洛君鸾思索片刻,也只是浅浅地点了点头。
白酒看她虽是点头,心中地忧心却没散去多少。就从昨天的事看来,要洛君鸾动气的事还多着呢。若是她,早就将那洛雪蓉与阿坤毒死了,何必做戏?
“丫头,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何事?”
“昨日,你做的……实在是太仁慈了。那样的毒女子,应该一把毒药毒死了才是,为何还留着?”
“不,如此看来,是白先生仁慈多些。我不过是想留着慢慢折磨罢了,死的太痛快,便不精彩了。”洛君鸾说着,唇边勾起那白酒都有些熟悉的残忍笑容。
这,这是姬千洛附体了么?
“小小女儿家,尽是毒心思!”
洛君鸾笑吟吟地,“多谢。”
洛君鸾像想到什么,对白酒道:“白先生,你看我丫头的脸,可有的治?”
“自然是有的,几张药贴的事,丫头,那东西很贵的。”他偷偷在心中拿出小算盘,噼里啪啦算个不停。
听白酒这么一说,洛君鸾也是料
到的,她狐狸般地笑道:“我会去找九千岁商议药钱的事,你且治着。”
“好,好吧……”
白酒心中流泪,叹了口气转身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