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瓶盖小一圈。”
唐典连忙按住,“可能是被什么虫子咬的。”
“哦哦,吓我一跳。”
上课铃即将响起,邹南飞跑去上厕所了,唐典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把毛衣领朝上拽了拽,试图将那处红印藏起来,不止是脖子上,他全身上下都留了很多邵廷衡的痕迹,邵廷衡的手很重,唐典又是极易留痕的慢性荨麻疹,平日里磕磕碰碰的,都要留好几天的印子,何况邵廷衡在chuáng上那样揉捏吮吸,即使万般温存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