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补习班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你到底还有没有点教养!”
姜怀远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觉得脸色挂不住,也怕姜瑟瑟冲撞了贺七爷,这阵气得脑仁突突的疼。
“我,我怎么了。”她倒还不服气,扭着脖颈呛声。
刚进家门,没头没脑就挨一顿骂,骄纵得小姑娘顿觉委屈,又是蛮横的娇小姐脾气。
“我只是问问要娶姜年的人是不是他,关心一下都不行,你就是偏心姜年!”
姜怀远徒然瞪大眼睛,没料想反被扣上‘偏心’,心想是骄纵太多才导致姜瑟瑟无法无天。
正要继续喝叱,就听后面姜老先出声。
声若洪钟,厉声肃冷!
“放肆!姜瑟瑟,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在我面前竟敢大呼小叫发小姐脾气,你当这是哪儿!”
“姜怀远,你还不快把这撒泼没教养的东西给我关去楼上!”
姜老不喜欢姜瑟瑟也不是一两天,为什么住
在老宅就是怕脏了眼睛。
现在贵客在家,还这样闹,岂不是丢人现眼。
姜怀远不敢反驳,应了声,瞪过姜瑟瑟,手腕发力,“还不快跟我上楼,一点规矩都没有!”
外头动静闹这么大,把一楼卧室里的梅若华给吵出来,就看见姜怀远扯着姜瑟瑟拉着上楼。
一边走还面色不好的在训斥,垂下的手微微捏起,眼神趟过几缕复杂。
“若华,小七怎么样?”
姜老正看着她,偏着身子,目光紧缩。
“没事爸爸,小七已经缓过来,说累想休息会儿,姜夙在屋里陪着,若情况不见好转我在联系医生。”
姜老没多言,只是点点头,说了句‘辛苦了’。
梅若华踱步过来,脸上揉着笑,嘴里客气着。
“怎么会辛苦,照顾小七都是应该的。孩子身体弱,我应该多注意些,回来时见门开着料想是吹了凉风。”
来到客厅,对着面生的两人颔首行礼,瞥过茶几上冷掉的茶急忙喊来佣人,“快换热茶来,还有我刚买回来的点心。切中间的一块给大小姐送去,还有熬一碗姜茶。”
佣人应下后就离开回了厨房。
一回首,盈盈笑着,比起早前见到的杨氏,不仅生得好看,这气质也属于那种舒淡优雅。
总之看着还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爸爸您过来也没说一声,家里来了贵客怀远也没通知我。瑟瑟今日补习班有事去了趟,耽搁到现在才回来实在抱歉。”
“别提她。”姜老摆手,透着不耐烦,“这两位是我师弟,驱车从京城来的。这位你同怀远结婚时应该见过,钟岳。这是我最小的一位师弟,贺御,家里排行老七,众人尊称一声
贺七爷。”
“要论辈分比你和怀远都高一辈,阿御年轻,你们俩也别把小师弟叫老了。”
姜老这话是在提点梅若华。
前脚姜瑟瑟没头没脑的闹一出,已经足够丢人不讲,只怕也惹得贺佩玖不痛快,这再要是口没遮拦。
姜老早年也在京城工作过两年,贺佩玖拜师当徒弟那会儿就听到许久留言,自有个小师弟后,当时一起工作的别说同事,就是领导待他的态度都明显有差别。
只因为贺御做了师弟,他的地位就跟着水涨船高。
可见贺家在京城的权势关系有多强硬。
贺家的关系很难讲,贺佩玖的爷爷坐过第二把交椅,而第一把交椅的傅家同贺家还是连襟。
这两家,但拎出来轮就是青云之巅的人物,而两家关系交好,众儿子,孙子走动得十分亲近,联合在一起宛如块铁板!
像这种门庭,要按死个宁城姜家,简直就是翻手覆掌间。
何况,姜瑟瑟嚷嚷那些事,已惹得贺佩玖不悦,双眸都覆了层清晰可见的薄冰。
刚消停的孟家又被提起,贺佩玖哪里听得了这个。
当然,这是姜老自己的猜测,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不然也不会责任全推给杨氏。
梅若华不是傻子,稍稍被点拨就心若明镜,笑着再度问候两人,“钟教授,贺七爷。”
“二位坐着,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得如何。爸,虽入了春可天还凉,要不要把酒先给您温起来?”
“好,按你说的办。”
不说别的,就梅若华待人接物,做事还是很妥帖的。
所以有些事姜老也是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