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脏了七爷!”
一个‘脏’字足以点出各中精髓。
敲打点到为止,收回目光绕过车头去了驾驶位。
这会儿后座的车窗才降下,贺佩玖带着点醉意,嗓子在这雨夜里混杂着彻骨的冰冷。
好似瑟瑟凉风能透到骨子里。
“姜先生不必再送,告辞。”
发动机聒噪阵,轰出难闻的尾气才离开。
看着远去的车姜怀远在雨夜站了会儿,心底凉飕飕的,身体一抖转身回屋。
梅若华一直在忙前忙后张罗两位醉酒的人,也是姜瑟瑟哭起来才听到动静,这会儿抱着女儿在坐沙发里柔声安慰。
姜怀远进屋,隔着暖暖的灯光,两人目光对视眼,没给好脸色抬脚就直接去一楼姜老卧室。
这时姜年已经回房,在拿睡衣时想起客厅里姜瑟瑟出丑那一幕,没忍住弯曲了唇角,眉眼之间都亮丽几分。
**
江城五星级酒店。
风尘仆仆一日,这阵才洗去一身酒味和风尘。
不料想会留宿宁城,而宁城的燕家酒店也没料到有一日会接待贺七爷。
贺庒先打电话过去安排,在外应酬的经理火烧屁股的赶回来,叫了10多个人去打扫VIP套房,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全换成新的,不说床褥被单,浴衣,就是窗帘布熨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
还临时去别的酒店高价买了龙涎香,将整个房间熏过。
……
沐浴完出来,头发噙着水珠散乱,修长白皙的手随意拨弄,黑发下的眸子蕴着酒后的慵懒,手指抻着腰带接过递来的温水。
风姿桀骜,风流入骨。
他很高,酒店的浴袍套身上短得显可爱。
踱步到沙发,贴着软软的靠背,双脚搭在茶几,浴袍底端滑落,露出笔直的大长腿,不像有些男人毛发过盛,只有些微不可见的细绒毛。
右腿接近膝盖处确实存着旧伤的痕迹,那一片的反复开过几次刀,肉是新长的比起旁边的肌肤透着新肉的粉嫩。
早年当兵挨过两发子弹,一枚在右腿,另一枚腰际处,唯一庆幸的子弹穿体而过,救援部队来得及时,否则贺七爷就该因公殉职葬在烈士墓园。
茶几前立着两人,贺庒是个不安分一直在背后推搡武直,但武直又是个过于不爱讲话的。
闹了阵,贺佩玖抬眼看两人,酒后的他总有点散懒的妖孽劲儿。
“有话就说。”
听的出他心情尚佳,才会允许贺庒小小放肆。
不若早就让两人‘滚’出去。
贺庒悻悻一笑,呲牙咧嘴的瞪过身旁的木头人才问,“七爷您……认识姜小姐?”
可不是,若不是认识怎么会这般。
别说什么一见钟情,都是给见色起意找的借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