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这边的姜年转头就接到姜夙电话,大抵是让她在医院多住一晚,明天就随贺佩玖回京。
警局那边他会盯着,有事电话联系,让她放宽心不要胡思乱想,也让她多听贺佩玖的话,就是偶尔训斥觉得委屈也要忍着。
遇到事情拿不定也跟贺佩玖多商量,不要自己闷着性子胡来。
反正就是让她暂时别分心,认真准备高考,后续的事和安排等高考结束再商量。
……
下午三点多,贺佩玖到病房转了圈,说了几句就带着江见月,留下武直又离开,而世欢起得早,用了午餐就回酒店休息,说晚些再过来。
接近5点他再次回来,这次江见月没跟着也回酒店休息了。
春困秋乏,夏盹冬眠。
闺蜜陪着看了会儿综艺,就困得慌,在窄小的病床上挨着姜年午睡,这么点空间翻身都苦难,她就让出床,窝到沙发。
倚着扶手,也是迷迷糊糊假寐了小会儿,是唇边酥麻的痒意把她惊醒。
一睁眼,贺佩玖的脸近在咫尺。
有被吓到,瞳孔微颤,长圩口坐起来,瞅了眼还在睡闺蜜。
“嘘,她这两天为我忙上忙下,让她多睡会儿。”
贺佩玖没反驳,私心确实感激郁佼人的陪伴,身体一旋就坐在身边,一手揽着细腰把她揉在怀里,吻了吻脸颊,“再睡会儿?”
姜年心里羞得很,不轻不重的力道推搡,她身子软劲儿又不大,倒像是欲拒还迎,本来只是靠着,而今更是严丝合缝的贴着。
“躲我?”贺佩玖两指擒着下巴,微微挑起,心情愉悦,勾着唇角,就看着她慢慢被熏红的小脸,眼角眉梢都是俏丽。
“你哥可说了,就算我把你给欺负哭了都不会有颇词,你确定要这样躲我?”
训斥和欺负好像是两个不同含义的用词吧?
前者严正,后者免不了暧昧。
姜年心慌意乱,别着脸躲着要命的亲近,“我哥可没这么说。而且,你,你也说给我时间。”
“嗯,是我说的。”他应得从善如流,擒着下巴的手指不安分,轻轻揉着唇角,眼风又昏又沉,贴上来,啄了下耳骨,温热的气息喷散,细软身子就紧绷僵硬。
“疼吗。”
“你说疼……”姜年心中一惊,热火瞬间自耳畔烧起来。
说事就说事怎么又动嘴了!
染了抹血红的耳垂被含着,咬着,已经让她觉得骨头酥软,他又偏生不甘于此,耳鬓厮磨惹火挑逗。
“这么敏感?”他闷声低笑,动作更大,咬得耳垂阵阵刺痛,“七哥让你咬回来?”
她身体往后倾斜,就让他压
在沙发上,没给思考还嘴的时间就攫住嘴唇,有一有二就有三。
亲着,吮着,舔着,把她勾得意乱情迷时就能攻破牙关。
“刚刚说了,回来在让我尝尝……”
“年年你可没有反驳。”
一听这话,气的姜年瞪眼,攥在他要侧的手变成推搡。
让你占便宜你还卖乖。
这人是有多不害臊?
贺佩玖攥着那只汗湿的小手,揉在掌心,顺着指骨慢慢摩挲轻抚,那种感觉很微妙,更似一种无声也直接的挑逗。
两手最后叠在一起,以十指紧扣的方式。
“专心点。”
“要不要给你咬回来?”他调笑着,甚是傲娇。
姜年心里更气,确实想要咬回去,搓搓锐气,可尝试多次都没能成功,反而是自己气喘吁吁,脑门上都出了层薄汗。
好一阵,贺佩玖才松开她,揽在怀里让她慢慢呼吸。
接个吻而已,怎么就累得慌。
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个溺水的水急需氧气救命。
贺佩玖餍足了,搂着她,时不时啄一下发心,轻轻的在说话,“晚上我在这儿陪你,明天11点的飞机,到京刚好可以用餐。”
“回去要是有精神,晚上带你去逛逛。”
她忽然就觉得有点困了,半眯着眸子在看窗外颜色变深的暖阳,揉巴两下眼睛,随口说道,“去看电影吧,好像最近有电影在热映。”
昨天要不是出事,她原本也是跟郁佼人约着去看电影的。
“困了?”他垂首,亲吻额角,又盯着她艳丽不退的唇,明明刚刚才惹火的亲吻,这会儿又忍不住想亲她。
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