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清楚点。”
听筒里只有周淮生沉重的呼吸声,林知绎觉得自己的手在抖,指尖冰凉,可他忽然意识到周淮生刚刚说话时好像并不是在骑车,声音里还含着浓浓的鼻音,他立即问道:“周淮生,你在gān嘛?你现在人在哪里?”
周淮生支支吾吾地说:“我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