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乱摸,摸出一个细长的透明瓶子,里面的酒水鲜红如血。
林宇道:“此酒与先前的酒味道各有千秋,前辈请!”这次摸出的却是一瓶葡萄红酒,暗想道:“混合酒喝下去,看你怎么样?”
褚万里这次却不猛灌了,倒了一点红色的酒水入口中,但觉略有苦涩酸味,但咽下去后又回味甘甜,又喝了一口,但觉滋味又不相同,于是这瓶酒也空了。
林宇见褚万里脸色愈来愈红,正想套他话,忽听得一个声音道:“褚三哥,原来你在这里,倒叫兄弟们好找。”
话落,山坳间转出四人。一人作书生打扮,腰间两支判官笔斜斜插着,说话的也正是他。另外一人脸色黑膛膛的,手提一根熟铜棍。第三人作樵夫打扮,手拿两柄开山短斧,手臂上肌肉虬起。第四人却是一副贵族打扮,一身紫色宽袍,雍容华贵。
四人年龄都差不多除了那书生四十来岁外,其余人都是五十上下。
林宇心中暗骂不止,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褚万里哈哈笑道:“倒,倒让兄……兄弟们挂……挂心了。”已然醉了。
熟铜棍的汉子几步奔到褚万里身旁,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刺鼻的酒味,皱了皱眉,说道:“褚三弟,咱们还有正事要做,你怎么喝醉了,要是主上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褚万里兀自道:“我,我没醉,来来来,给你引荐一,一位小兄弟,林,林宇……”
林宇见褚万里口齿不清,当下起身说道:“在下林宇,因和褚前辈言投意和,不觉让褚前辈多喝了几杯。但实在不知褚前辈身有要事,还请各位前辈原谅则个。”
众人见他相貌朗朗,又侃侃而谈,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坏人。
书生朝林宇拱了拱手,说道:“林兄弟误会了,咱们兄弟并没有怪罪林兄弟的意思。在下朱丹臣。”指着樵夫道:“这是古大哥,古笃诚。”又指着拿熟铜棍的汉子道:“这是我傅二哥,傅思归。”最后却对着紫色宽袍的人道:“这是高大哥。”却不介绍名字。
林宇只好拱手道:“幸会幸会。”那高姓宽袍人忽然道:“朱四弟也不说清楚,到让林兄弟笑话了,我叫高升泰。”林宇只好又拱了拱手。
高升泰笑道:“林兄弟年纪轻轻,内力倒是不凡,不知是哪位前辈门下啊?”
林宇道:“在下是无量剑派门下,家师姓左。不过门中最近出了点变故,现改称‘无量洞’了。”
高升泰闻言道:“原来是左掌门座下高足,真是有缘啊。高某与贵掌门也算熟识了,却从没听他提起过。”
林宇道:“我在门下只是一普通弟子,哪能入的了家师法眼。”高升泰笑道:“林兄弟太谦虚了。似林兄弟这般年纪的武学高手,整个大理境
内也找不出几个呢。”林宇淡然笑了笑。
朱丹臣忽然道:“林兄弟既然是左掌门座下,可见过此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轴,舒展开来,续道:“此画乃朱某所作,虽不曾有十分相似,但六七分总有的。据说画中人不久前曾经去过无量宫。”
林宇看清画中人面貌,大吃一惊,这不就是段誉那小子吗?虽然不像照片那么逼真,但脸庞轮廓什么的都很清楚。看来这书生的绘画水平还是不错的,估计得有专家级了吧。
林宇淡然道:“不知几位与画中人是什么关系?”朱丹臣几人相互看了看。朱丹臣道:“实不相瞒,画中人乃是我家小公子。”林宇道:“哦,你家小公子怎么不在家中,反而需要要到外面寻找?”
高升泰忽然笑了笑道:“其实画中人乃是因为与其生父起了一点小误会而已,算不上大事。”
林宇说道:“希望各位前辈原谅,在下不得不小心行事,因为……”于是将如何在悬崖下与段誉相识,又如何一起逃出,又如何一起去求解药,又如何失散一一说了。只是略去了湖底石室的事情。
几人听他将段誉样貌形容得一点不差,所讲之事又符合段誉性格,自然深信不疑。
据几人所讲,段誉并未回到大理,如此一来应该还在无量山中。
于是傅思归将褚万里背在背上,几人寻着山路来到大道。见大道旁栓着几匹高头大马,褚万里因醉酒不能骑马,与傅思归共乘一骑,他的坐骑就由林宇骑了。一行人往无量山赶去。
林宇原先那匹马因为速度太慢,被寄放在客店中。
正行间,忽听得有女子大喊“救命”,众人一惊,打马寻声追去。转过一个弯,只见前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