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感觉,那暖物的大小很适合自己,每一次挤入其中,都会让温岺秋舒服得想要喊出来。她压抑了太久,也克制了太久,一直以来,她所追寻的始终是仇恨,做了鬼百年,她甚至忘了发情期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这次的发情来得汹涌,比以往那几次都要猛烈,而纪舒暖的存在,成了能够缓解自己的唯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