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他都走了你才来,被你气死了。”
“你每次都拿我当幌子,他早就不信了。”陆谨承并不意外,他坐到吧台边上,解开西服纽扣,点了杯酒。
“不信可以,但不能不吃醋。”
祝思喻赤红着眼睛,气到摔杯子,“不就是甩了他两次吗?gān嘛那么高傲,我都回心转意了,还这么低声下气,他竟然敢拒绝我!这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