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与为伍。
林姓妇人,同少年富春,同样呆呆的看着这位小娘子,怎么还有这种明码要价的吗,最关键的是,他还没帮着他们做什么呢。
到底是妇人稳重一些,率先回过神来:“小妇人所求不多,只要我儿能安心读书,不受那恶人挟制,小娘子就是我林家的恩人,小娘子有用得着小妇人之处,只管明言。”
都是聪明人,看看人家说的,都要经过官府了,人家还是坚持他家儿子要读书,这是不信任她的办事能力呀:“好说好说,只要这恶人伏法了,想来你们是想读书,还是考功名,都是方便的。至于这恩情却也好还。”
妇人同少年同时低头,:“小娘子明示。”
华晴芳也不纠结,还是自己先提条件吧:“是这样的,我看着二位都是有本事的,也不能让二位当真做牛做马,而且小郎君是个读书人,学业为重,耽误不得,大嫂您看这样好不好,我这里有两个庄子,还有个作坊,恐怕要劳烦郎君两年。只要每天抽出两个时辰在庄子上走走,管理一下就成。”
一个秀才还要十年寒窗苦读呢,一个书生的时间,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给弄走两年,妇人沉吟一下:“恩,小娘子看这样妥不妥当,小妇人的夫君在世之时,家业颇丰,要不然也不会让人图财害命,家中田产所向都是小妇人一手打理,小娘子要是信得过小妇人,就让小妇人替我儿打理琐事可行。”
少年富春:“不可以,儿子怎门能让娘如此辛劳,奉养双亲儿子本就应该放下书本,谋求生路。”
妇人摇头:“若是遇不上小娘子,说不得我儿的功名之路,就此无望了,可如今却未必,再说了这些琐事,你也未必有娘做起来顺手。”
华晴芳看着娘两说定了,心中倒是挺满意的:“行了就这样吧,不过有言在先呀,用书生,跟用大嫂,可是不一样的待遇,说不得大嫂要多辛苦几年,不过您放心,咱们只签短期的雇佣契约,不卖身的。”
当好人还让恨着,从来不是华晴芳的风格:“只是饶了大嫂同师太苦修的心智。”
大嫂脸红,这小娘子的身份,从说话气度上还真是不好猜测,看着挺气派的,可这言语真的不是大家娘子调教出来的。
当然了这话说出来以后,那少年富春,对着华晴芳就是深深一鞠躬,都是明白人,立刻就知道人家小娘子这是把他娘从佛祖身边给拉回来了。
华晴芳摆摆手:“不用客气,我也是有所图吗。”做了好事,还有人领情,华晴芳心情大好。
华晴芳一行人在楼上说的做的欢实,下面的一位故人,脸色绷得时缓时紧,一直待妇人走后,才绷着一张脸在孙管事的带领下走上来。
在见面,华晴芳只觉得故人风格迥异,费思的很。
来人迈着八字步,而且一步三逛游,语调比方才华晴芳说话还要缓慢:“我当哪个厉害人物,竟敢如此大包大揽,却原来是华家侄女。”
华晴芳顺着声音望过去,哇操,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多大的孽缘呀,这里都能碰到:“表叔,我眼花了。”
池邵德面上的表情被华晴芳这话给弄得差点保持不住:“怎么,华家侄女看到表叔不高兴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千里之外
可能是这段时间在外面呆的有点野,华晴芳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在京城时候的严谨,一时间做出了错误的判断,竟然很放松的就顺着池邵德表情跟做派,阿沙力的回答:“哪里哪里,侄女这不是看着表叔跟往日风姿大有不同吗,一时间眼花缭乱,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大概是他乡遇故知,心情太过放松,华晴芳就那么把这位池家少德表叔,当成了朋友一般的随意对待了。池邵德纨绔做派不改,晃悠到华家小娘子身边,顺着华晴芳的话茬,跟着说道:“怎么不同。”
华晴芳心说,大概这表叔也是在这里难得碰上老乡,心情肯定不错,看看都跟自己如此随意的搭话了,眉眼弯弯的就说了:“表叔手里要是在拿把扇子,那真是一派风流了。”
池邵德变脸依然那么让华晴芳难以适应,想到拿着扇子进出酒楼的小郎君们的纨绔形象,瞬间脸上笑容凝聚,脸色变得狰狞:“放肆,你个小娘子,出去这种场所,竟然不知道规避,还敢在这里大放狂言,你当天高地远没人敢收拾你了是不是。”
华晴芳就那么愣住了,真没有认错人,这位真的是少德表叔,这变脸速度还是那么惊人,起身立正,然后行礼,低眉垂眼的问候:“华家四娘,见过大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