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的去北塞关,对吗?”
谢北尘没回答,而是从穗岁手中拿过白馒头咬了一口。
良久突然说,“这几日尽可能让云叔把带来的贵重东西找附近的镇子卖了,轻装上路。”
“为何?”
问完就敏感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了,“过几日有危险?”
“嗯。”
谢北尘只是嗯了一声,显然不愿意多说。
见此穗岁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等谢北尘吃完馒头再喝了些水后,她拿着水囊回了马车。
这时大部队也开始赶路了。
马车里穗岁闪身进入空间后,躺在湖边的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看来谢北尘确实是故意去西北的,而且有很重要很危险的事情要做。
看他那样子,这件事他应该也是筹谋了很久的,或者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的。
他说过几日有危险,究竟是什么危险呢?
穗岁窝在沙发上翻来翻去脑子很乱。
明知道前路有危险,自己还要跟着去吗?
但是想到无论谢北尘杀人是故意,还是为原主报仇,当初自己确实用了人家的药,外伤很快全好了欠人家的恩情。
还有老夫人对原主的恩情,现在也一并都落在自己身上,这也是自己应该承担的。
想至此,穗岁起身去了药房。
她觉得她需要先配置几款毒药防身,虽说自己有异能,但白天人多的时候还是尽量少用异能的好,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不是没事找事吗?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接下来几天一路上都很正常,除了陈家和王家的女眷们开始连连叫苦。
这一晚。
谢北尘在穗岁马车外坐在轮椅上休息。
突然四月出现了。
“主子,京城有异动。”
马车里的穗岁原本正在呼呼大睡,这几晚谢北尘一直都守在外面。
穗岁也没有阻止,加上目前自己搜刮的物资够用,暂时也不用晚上出去行动。
此时感应到外面有其他人的气息后,瞬间趴在马车里面侧耳倾听。
谢北尘看了一眼马车,然后回头看向四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