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和谢北尘确实去了户籍室,给谢北尘补办了身份证。
然后二人就去了附近的医院,对胎儿进行了一番全面的检查。
在确定母体和胎儿都很健康后,二人就离开医院。
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被突然出现的一排豪车挡住了去路。
接着从车里下来很多保镖,整个医院门口瞬间被围的水泄不通。
谢北尘下意识的把穗岁挡在身后,警惕着周围。
这时白老从其中一辆车子下来,同时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看起来很有威严的老人。
老人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拐杖,在白老的陪同下朝谢北二人走了过来。
穗岁从谢北尘身后走上前,她能感觉到来人是没有恶意的。
白老身边的老人一双眸子晦暗不明,谨慎道,“您是谢先生?”
谢北尘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声音也无比清冷,“敢问阁下这是何意?”
老人微愣一下,突然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很抱歉,这么唐突的拦住您的去路,不知谢先生可有时间,鄙人想跟谢先生了解一些事情。”
谢北尘刚想拒绝,穗岁就拉了拉他的袖子。
声音软软,“老公,孩子饿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老人赶忙接话,“谢夫人怀着身孕确实不易劳累奔波,鄙人略备薄酒还望谢先生和谢夫人赏脸。”
谢北尘看向老人微微点头,“烦请带路。”
老人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断,且整个人姿态放的很低。
上车后。
穗岁轻声道,“不知您怎么称呼?”
老人赶忙回答,“谢夫人称鄙人老容就好。”
老容?
穗岁顿了顿,“那我还是叫您容叔吧,毕竟您是长辈。”
容叔满眼的欣慰,但在看谢北尘的眼神时,带着打心里的尊敬和不敢直视。
在车上,谢北尘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穗岁和容叔聊天。
他和穗岁其实在看到白老那一刻,就知道眼前这个容叔应该是冲着蝴蝶玉佩来的。
但令二人没有想到的是,容叔会将姿态放的这般低。
就好像他并不是想要购买玉佩,而是玉佩有着什么重大意义一样。
当一行人来到酒店门口。
穗岁和谢北尘互看一眼,好了,又回到这里了。
这次进入酒店,直接走的专属电梯来到容叔的专属包厢。
白老也一直随行,当四人进入包厢后,容叔问了穗岁和谢北尘的忌口,就让经理安排厨房尽快上菜,基本都是孕妇可以使用的。
吃饭期间容叔并未提及任何关于玉佩之事。
直到吃完饭,几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品茶时。
容叔这才缓缓开口,“谢先生,听白老说您有一块祖传的蝴蝶玉佩,不知可否让鄙人欣赏一下。”
说完他还不忘补充道,“谢先生放心,鄙人只需看一眼就好。”
谢北尘放在手里的茶杯,靠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散发着清冷又矜贵的气质。
同时他那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眸更是犹如寒冰般,让人不敢直视。
好一会他才开口,“听你的意思是见过蝴蝶玉佩的?”
容叔沉默片刻,朝白老看了一眼。
只见白老将手里的一个文件包放在茶几上,同时从里面拿出几页纸。
容叔将纸递了过来。
穗岁和谢北尘在看到纸上画的栩栩如生的蝴蝶玉佩时,心中划过一丝诧异。
谢北尘整个人很安静,就是双眸都未能透出任何情绪。
穗岁则看向容叔,“不知这是哪来的?”
容叔看了一眼谢北尘,最后将目光落在穗岁身上,“纸上的玉佩是容家祖传的玉佩画像,早年间玉佩突然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容家唯一的血脉。”
穗岁蹙眉,朝谢北尘看去。
他们很清楚他们不可能是容家消失的血脉之人。
就下这时,谢北尘突然拿出玉佩但并未交给容叔。
他声音冷冷,“我手里这枚玉佩乃是祖传下来的,我也很肯定我不可能是你们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