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不准,那家伙就是个反骨仔,肯定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
“指不定之后又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
她笑着耸了耸肩,“不过无所谓,他早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行人回到了班上,还差几分钟就要上课了。
一进教室,大伙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怎么样了?
邱启睿道:“钱拿回来了,回头转给你们。”
勒索的事情总算是落幕了,那群混混应该是不敢再来找明心麻烦了。
不过冯礼阳嘛……
这家伙怕是不那么安分,这家伙其软怕硬,而且看重地位家世,凡是家境不如他的,他都看不上眼。
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特别的欠揍。
不过这种人早晚会有吃亏的时候,家里不教育,出了外面总会有人教他做人的。
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今天是周五。
在会所看诊完两个预约的客人后,明心回到了公馆。
这几日的安保十分的严密,一直风评浪静的,但是这并不一定是好事。
毕竟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动作,发现这里安保严密后只会派更加厉害的人物过来。
这安保的安全性也会随之降低。
给梁小妹和曾老分别进行了扎针和抚琴治疗后,明心这才回到了为她安排的房间,就在曾老那豪华卧房的隔壁。
欧式奢华复古风的大卧房,包金床头的床架上挂着香芋红紫色的丝绒床幔。
柔软的床,精致花纹的毛绒地毯,还有梳妆台上一字摆开银质的手镜和精致的发梳。
这简直就是童话中的公主房。
在这住了几天了,每次打开门,这视觉冲击明心都还是很难习惯。
她都有些想念道观里自己的硬板床了,还有那微微有些陈旧的古韵十足的房屋。
洗漱完后,明心早早地爬上了床休息。
此时离公馆不远的会所外,一个穿着黑色卫衣卫裤,染着一头红毛的男人正在不远处鬼鬼祟祟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