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钱为实怎么了,非要和一个小小的燥郁之症过不去?
若是钱为实摸出了其他东西,那就说出来啊,大家也好探讨一二。
可钱为实啥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否定,让他们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给钱为实切个脉看看了?
他们却不知,钱为实深知古寒的医道实力,要是古寒断定为死症的人,他却什么都摸不出。
那今天的医道盛会也就别比了,与美人的鱼水之欢,就更想了啊!
这时,倒是一旁的随从偷偷出了个主意:“老爷,不管此女是不是何症……但你说她何症,她不就是何症吗?”
“有这么多大夫一同站在您这边,还怕那个古寒翻天了不成?”
钱为实顿时双眼亮了。
是啊,不管此女是不是死症,只要不当场就死,就谁也没有办法证明谁对谁错。
他们这些大夫最擅长的,不就是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吗?
此计……甚妙啊!
钱为实心下大定,立时开药,洋洋洒洒一大张纸,尽皆写满,
红裙美妇一怔:“我还有救?”
钱为实笑道:“这位姑娘请放心,有钱某在,你不会有事!”
“此药连服七天……不,连服七十天,保管你药到病除!”
钱为实为了保险起见,开了许多保命药材。
按他想,就算此女真有病,这么多药吃下去,怎么着也能硬挺几十天吧?
几十天过去,谁会记得今日之事?
红裙美妇将信将疑,虽然药方中有很多人参、何首乌这些连她都一看就知道很贵的东西。
但,为了保命,自是什么都值!
钱为实微微一笑,随后又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的病并不重,只是有些人,喜欢危言耸听而已。”
“多谢大夫。”
红裙美妇先是婉约一礼,随后脸色豁然变冷,咬牙切齿:“那个瞎子,差点误我!”
钱为实见状,心头窃喜不已。
他知道,燥郁症患者心情变幻莫测,稍有刺激便会大悲大喜。
先前美妇只是自觉将死,所以才说哪哪都疼罢了。
现在,经他这么一说,必能产生某种喜闻乐见的效果啊!
但就在这时,一个清朗声音淡淡传来:“危言耸听?”
“阁下说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