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就算古寒是施老真传,也翻不了天啊!
其余大夫有些也曾在施老门下求过学,见过古寒,闻言有些迟疑。
但他们毕竟是多年大夫,有自己的骄傲,先前都亲手为红裙美妇切过脉,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都一个接一个点头,证明钱为实此话不假。
同时他们也想要看看,那个瞎子两年不见,到底有何高见?
古寒微微颔首,没说什么,道:“你们开了何方?”
“人参一两、何首乌二钱……”
药方在红裙美妇手中,她清了清嗓子,当即念唱。
这个时代,大夫的字还是人写的,春花楼又是高档场所,教书识字,所以她都认得。
古寒闻言,眉头微皱:“人参?何首乌?”
钱为实脸色有些不自然,道:“我这是良方,自然当用好药!”
古寒越听,神色越是阴沉,道:“连服七十天?”
钱为实咳嗽一声说道:“燥郁之症需得调养,七十天还算少的。”
古寒眸子闭上,淡淡道:“钱大夫,我记得,我没教过你……误人子弟吧?”
钱为实顿时暴怒,盯着古寒道:“我的药方误人子弟?真是岂有此理!”
“老夫倒想看看,你对此女病症何解,你开的药方是什么?”
两张药方都在红裙美妇手中,她见钱为实气急暴跳,又见古寒依旧气定神闲,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怎地,她莫名的觉得……似乎古寒是对的啊?
“这么说,难道我真命不久矣?”
她又自黯然神伤,拿出古寒所开药方道:“一天六次,日日不停……”
钱为实早就知道药方内容,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古大夫,这就是你给此女诊断死症,让她吃好喝好睡好?”
“还一天六次……你开的是药方吗?”
“你当喂猪呢?!”
古寒屡次提及教他之事,还说他误人子弟,这让钱大夫怒不可遏,有点不管不顾撕破脸皮的味道了。
这时,古寒悠悠道:“谁说,我诊她为死症了?”
钱为实一怔,不明所以。
红裙美妇也豁然抬头,美眸中满是期盼。
古寒平静说道:“钱大夫手艺不错,为师甚感欣慰,你之见解与为师一样,这位姑娘确实只是燥郁之疾而已。”
“但!”
古寒神色豁然一冷,淡淡道:“你的医术虽然不错,但医德却冒似不行。”
“难道我没教过你,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
“食疗即可的疾病,为何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