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一愣，目光却更加古怪：“你这个病如果只是一般接触的话，没什么传染性，但如果做些更加亲密的运动的话，怕就不能幸免了。”

“你确定要我留下？”

柳河东脸色涨红，她先前第一次与异性接触，导致心乱了，又见古寒说可以治此病，欣喜不已，以至于忘了这档子事。

今晚就留下的话……不是害了古寒吗？

虽然古寒目盲无神，但她却似乎依旧在古寒眼中看到了两个大大的字。

煞笔！

“好好……那就，等我好了再来？”

她试探问道。

古寒目光越来越古怪，这姑娘不是如天山雪莲一般高冷的花魁吗，怎么好像……上赶着把自己送出去啊？

柳河东羞愧低头，心乱如麻。

踏马的，自己这说的都叫什么话啊？

一旁的烟儿一会儿看看柳河东，一会儿又看看古寒。

眉宇紧皱，神色凝重。

“看来，小姐真的动情了，那么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我也必须要做点什么了啊！”

“比如……提前帮小姐试试姑爷的能力？”

烟儿心思活络，脑洞大开。

古寒走出房门之前，忽然说道：“柳姑娘心性高洁，想必对另一半的要求也是极高，若非危及性命，怕是绝对不会放出这样的条件。”

“古某虽然是个俗人，但并非趁人之危之辈，况且拿病痛要挟患者，也非我辈医者所为！”

“春风一度之说，就免了吧，我下次来真正治病之时，备好诊金就好。”

柳河东愣怔，看着古寒离去的背影，失神良久。

“这个不正经的大夫，原来竟这般正经？”

“人帅活好，若是如此，倒也是真的……算是良配啊！”

她不知想到什么，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张白皙玉脸，缓缓红了起来。

美的不可方物。

……

古寒走出莺莺燕燕、满是醉人女儿香的春花楼，被冷风一吹，猛然惊醒。

他揉了揉脸庞，看着天上的明月光，有些小小的蛋疼。

古寒啊古寒，你说你装你麻痹呢？

道德这玩意儿难道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到嘴的肉都不吃……活该我当一辈子和尚啊！

不过……

生而为人，底线什么的，总归还是要有点的吧？

如果柳河东是无所谓的人，古寒自然也就半推半就的无所谓了。

都是出来玩的，谁怕谁啊？

但他先前看病的时候，察觉出来柳河东的些许反感。

这自然就要给点面子了……

“古大夫……”

忽然，身后传来了呼唤声。

古寒回头看去，神色稍稍有些凝重。

来人……不凡！

“在下卓大，先前见到古大夫医术高超，惊为天人，本想拜托老鸨引荐一下……却是我的失算了！”

“恭喜古大夫今天大小登科两齐全，抱得美人归啊！”

卓大身高九尺，肩宽腰粗，一手抱着一个漂亮姑娘走来，他朝古寒挤眉弄眼，爽朗大笑。

虽然古寒的时间短了点……但他并不觉得，古寒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因此率先恭贺。

“大爷，行行好吧，我两天没吃饭了……”

这时，不远处跑过来两个面黄肌瘦的小乞丐，哀求着朝古寒和卓大乞讨。

卓大眉头微皱，一袖扫飞：“去去去，别打扰本大爷好事，再敢叫唤，打断你们的腿！”

古寒这才想起，在医道盛会结束后，春花楼的老鸨说有人想请他喝一杯，其中就有个“卓大侠”？

想必就是此人了。

很明显，卓大对于他有所求，竟时刻注意他动向的。

“劳烦卓大侠记挂，古某一介庸医，何德何能……不知卓大侠找我何事？”

古寒问道。

卓大上下打量古寒数眼，确定古寒只是个普通人后，笑眯眯道：“古大夫可不是庸医，我看整个安南城，医术能超过古大夫的，绝不超过三指之数。”

“实不相瞒，卓某今日求见，是有要事相商，还请移步一叙？”

古寒眉眼低垂，淡淡道：“不好意思，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古某有些疲倦，想早点回家歇息。”

“如果卓大侠不介意的话，过几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