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胭脂羞涩道:“喵儿刚刚说洗完衣服后会给我做点吃的,应该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了,不如你帮我上药吧……”
古寒面色微红,眼珠子乱转,道:“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我去把喵儿叫回来,我给你洗衣服做饭?”
话虽如此,但他的脚却如生根了般,一动不动。
李胭脂噗嗤一笑:“不是臭弟弟你说的吗,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给人洗衣服,难道你想成为我最亲近的人?”
古寒讷讷不言。
李胭脂微笑道:“既然都是最亲近的人了,那么……上点药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李胭脂的这个建议,古寒心中是拒绝的,虽然上点药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李胭脂的鞭痕遍布全身,要上药的话,就要……
“记住,你只是在帮我治病而已,我们又没做其他的事……”
“有何不可?”
李胭脂又说道。
古寒脑海浑浑噩噩,他觉得自己应该走了,但不知怎地,房间中的浓郁胭脂香似乎有种极大的魔力,竟促使着他往反方向的地方行去?
真是古也怪哉!
“我过来了?”
“嗯……”
“我开始了?”
“嗯……”
“我进来了?”
李胭脂:“???”
……
半晌之后,古寒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间,经冷风一吹后才猛然醒悟,自嘲一笑:“是了,我在想什么呢?”
“我是大夫,嫂子是病人,大夫给病人治病,理所应当的才是啊!”
“怎能有这么多迂腐之见呢?”
他念头通达,顿时不再忧虑,又跳回了自己的院落,嘴中哼着欢快的曲儿,似乎心情尤为不错。
古寒回到前堂收拾,忽然,烛灯亮起,一个妩媚声音传来:“大夫给病人治病,确实很理所应当呢。”
“那么古大夫,欢不欢迎我这个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