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的如同铜墙铁壁,她未必敢来……”
李希涯眸子闪烁,良久后换来主薄韩盛,道:“让华山弟子刘肖来见我!”
……
“这几天多休息一下,按时用药,保你三天下地,五天干落疤,十天活色生香,想做什么做什么。”
第二天,古寒帮李胭脂把了脉说道。
李胭脂眸光扑闪,在旭日的灿烂光芒下有如两汪春水,泛起灿烂的波澜:“寒弟弟的意思是,十天之后,我们就能做……爱做的事了?”
古寒连连咳嗽,这个女人胆子真是太大了,光天化日说这些……不知道旁边还有未成年在啊?
石喵儿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在古寒和李胭脂身上来回打转儿,满是狐疑。
昨晚,她去帮李胭脂洗衣熬粥,耗费不少时间。
当时她还怕自己忙活这么久,李胭脂会撑不住睡着呢……毕竟古寒可是嘱咐过了,让她上完药再睡的。
结果,等她回去后,李胭脂就已经自己上好药了。
“胭脂姐姐这么厉害的吗,身受如此重伤,还能自己上药?”
石喵儿可不是一般的无知小姑娘,对此十分怀疑。
回到自家药堂后,古寒还未来得及开门营业,就忽然听到欣喜声音。
“师兄~~”
然后……
就被人带球撞飞!
“师兄,我好想你!”
小姑娘把脑袋埋进古寒怀里,似是十分享受他的味道。
古寒踉跄倒退几步,才终于止住这股狂猛的力道,他嘴角抽,得亏他还有几分实力,不然还真会被撞飞去。
“多大人了,怎么总这么冒冒失失的?”
古寒敲了下施小帘的小脑袋道。
施小帘抬头,撒娇似的扭了扭,嘻嘻笑道:“不大不大,在师兄面前,我永远是你的小师妹呢。”
古寒心中嘀咕:“真的不小啊!”
打过招呼后,说起正事,施小帘道:“我爹听说你得了什么医魁,让你有时间的时候回去看看。”
古寒是个瞎子,看不到施小帘眼中的幽怨,他看着远处,目中闪过追忆。
在原身的记忆中,那个老人……比他父亲的份量还更重些!
一个自小患有眼疾之人,即便自身肯下苦功,但想要有所成就,也何其艰难?
仁善堂施老,没有辜负他的药堂之名,那是一个真正的有德神医!
“师傅他老人家……生辰快到了吧?”
古寒原本想着等施临河生日那天再回去的,给他“祝祝寿”,但随着他与原身的记忆融合的越来越深,他的一些想法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弟子不能,至少不该……让师傅蒙羞!
择日不如撞日。
正好因天蛇女越狱一事,全城戒严,求医者不多,古寒索性关了门,买了点礼品,去往仁善堂。
“是你?”
“古寒?”
“古师兄……”
古寒一出现,顿时在仁善堂中掀起莫大波澜。
施老弟子众多,且皆已出师,本来他们在仁善堂中开堂坐镇,各司其职,却因古寒的来到,纷纷出来观看。
有人目光复杂,有人欣喜迎接,还有人则露出敌意,视他为耻。
“我仁善堂乃是安南城医道圣地,容不得半点污秽……希望有些人有自知之明,否则,便别怪我堂无情了!”
忽然,一个冷漠声音响起。
古寒眼底闪过金光,模糊间看到一个青年朝他走来。
那人衣裳一尘不染,好似多么的圣洁,但面容冷厉,目光阴鸷,不似善人。
“大师兄……”
古寒刚出声,孙远便冷笑道:“谁是你大师兄,你个好色忘义,卑鄙无耻之徒!”
古寒松了口气,本来他还想给孙远三分薄面,但既然孙远自取其辱,那便不能怪他了。
他笑道:“谁人忘义,哪个卑鄙,什么叫无耻……孙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孙远一愣,以往的古寒沉默寡言,即便被冤枉也只会无能而怒,自怨自艾。
但今儿个,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这般伶牙俐齿,还敢与他顶嘴?
“不过,他为何只反驳忘义、卑鄙、无耻,而不反驳好色呢?”
孙远有些嘀咕,但这个疑惑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罢了,他冷笑道:“当年你借行医看诊之名,轻薄女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