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晓自己的身份,你是主,我是臣,不会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秦墨会尽自己所能医治奉仪,帮助奉仪。”
他来东宫的目的是要保护她,帮助她。
即使心中有那些不该有的感情,他也会永远藏在内心最深处,从此不再提起。否则只会对她造成困扰,更不利!
瑾悦轻轻抬眼看了他一眼,他还是那般一心为自己着想,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他都懂。
他是怕自己心中愧疚,怕自己因为他的到来而不安,所以才说了这番话。
瑾悦心头一热,却一时无言。只任由着他替自己搭脉。
秦墨搭上她脉搏后,眉头便越来越紧,不过短短两年未见,她身子竟变得如此虚,深宫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曾经身强体壮的她如今竟病弱成这般。
若是自己再来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太医院那帮人拜高踩低,又会看上头主子的眼色,奉仪的病完全是没有得到彻底治愈所以此番入了冬才如此严重。所以……想要病痊愈,奉仪最少得喝半个月的药。”
他知晓,她一向最不喜喝药,太苦的喝下去甚至会恶心的想吐。
结果没想到瑾悦却是淡淡的道:“无妨!只要能够痊愈,莫说半个月,就是半年我也会好好喝。”
今时不同往日,她没资格再去矫情。
眼下唯有保命最要紧。
若非秦墨来了东宫,恐怕今日也没有太医愿意来。就算是来了也是走个过场敷衍了事罢了。
而她的身子,交给秦墨,她很放心。
秦墨心里泛起一丝心疼,薄唇紧紧抿了抿,垂头从怀中取出一个锦袋,“这是你母亲还有祖母托我交给你的,她们说让你不必牵挂家中,好好护好自己。”
闻得是母亲和祖母,瑾悦已足足半年多未见二老,她打开锦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