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吃零食,会生病。”
“但有人请客,妈妈不好意思拒绝。”南诗渺敷衍。
裴慕南追问,“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南诗渺望向烈风,“这是哪儿啊?”
烈风毕恭毕敬:“夜少的地下竞技场。”
“地下竞技场?”
电话里,裴慕南听到后,犹豫了下问,“赢一场多少钱?”
南诗渺把儿子的话转给烈风。
烈风说了个最普遍的数:“一晚上下来,不低于一百万。”
儿子已经听到了这价钱,跟着出主意:“如果你上场,能赢么?”
南诗渺走到一边,单手握着栏杆,说得挺随意的,“能吧。怎么了,宝贝?”
“加入粑粑的竞技场,多去几个晚上,咱们房贷就有着落了。”
裴慕南从柜子里拿出笔记本,认真地翻看着,“你也知道,我们买的这栋房子,是海城一环,欠着不少钱。”
南诗渺彷徨了两秒。
“可是……你粑粑不让我参加怎么办,你也知道他敏感脆弱,人傻钱多?”
裴慕南小手转动着水性笔,开始出主意:“你上次在奶奶面前装得挺好的呀,那个叫吱吱阿姨的,都被你气哭了。
再说了,我记得某人跟我说过,你让粑粑往东,他不敢往西的。
你努力一把,咱们房贷还完,就不再是房奴了?”
不知道为什么,裴慕南总觉得麻麻不靠谱。
现在不还房贷,不知道哪一天又背一身的债。
“那我试试。”
南诗渺挂断电话。
一转身,就瞅见,墙壁上靠着一个人。
灯光打在他身前的柱子上,将他挺拔的身影铺展开来。
掐掉手里的烟,弹进垃圾桶里。
裴冥夜就从半明半灭的阴影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