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万万不可如此。当今与太子皆睿智之人,不可欺也。兄若彼时决断已无功绩可言,反惹人猜忌。须现下决断,万不可留退身之路。”
秦玉并未明言,若是待胜负已分时,再决断效忠何人,定为人视为首鼠两端之小人。陈封自也明白此意,便说道:“既如此,依兄弟之意,为兄该如何决断?”
秦玉微微笑道:“兄长看,哪一方胜算更大?”
陈封沉吟道:“当今年老体衰,倦政已十余年,朝中外臣难得一见,只怕许多臣子从未见过圣驾;太子虽未理政,然众臣多归心于太子,这郑国江山只怕迟早是太子的。莫不是太子胜算更大?”
秦玉道:“兄长算计不差,以目下情势而言,自是太子胜算更大。徐太保武将之首,方相公文臣首相,他二人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他二人属意太子,则太子胜算已有八成。”
陈封道:“如此说,我该投效太子么?”
秦玉道:“这便要看兄长之志了。兄长若甘心目下官位,只安心做富家翁,自可投效太子。兄长若想建功立业,金紫加身则万万不可投效太子。”
陈封一脸狐疑地看着秦玉。他非是不明白秦玉之意,只是此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