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失当,若听从袁宜直之言,不理会姚礼奏疏,便不会有这许多攻讦冲之兄的奏疏,也不会落入任人摆布之境地。”
徐云笑道:“东阳兄不必如此,无论东阳兄如何做,当今必已安排好应对之法。当今隐忍十年,今日出手必是雷霆一击,自然令你我难以化解。然当今必不会允准朝议此事,”徐云嘿嘿冷笑道:“若令我与言官朝议,便是逼我致仕,当今不会甘心背上苛责功臣,兔死狗烹之骂名的。”
方旭叹道:“只是此事到这一步,我等也是别无他法,若是不奏明当今,言论汹汹我等难以压下。今日奏明当今,朝局便已被他牢牢掌控。冲之兄可有良策,若不化解此局面,我等便如肉在俎上,只有任其宰割之份,而无挣扎之力。”
徐云摇头叹道:“若论深谋远虑,当世只怕无人及得上我们这位天子,我随他三十余年,岂能不知。他若出手布局,便是无解之局,我实无良策。只有看他下一步棋下在哪里了。唉,谋划多年,本以为党羽深植朝中,根深蒂固,却不想他只轻轻一笔,我等便已无退路。可悲可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