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军马,克定夏侯。臣亦然之。
臣观陈封诸般举措,谨慎有余,锐气不足,实乃是其恐负陛下重托之故也。封用兵不敢用奇,或致失却良机,此诚憾事也,然却也不致大败。此战之败,败于于介一人耳。然于介固然罪大,仓促杀之仍失之操切。陛下虽赐封以节,然于介究为国之大将,臣窃以为封此举有擅杀之嫌。伏请陛下明鉴。
见崔言还要再说,郑帝插言道:“象山。”众人一齐望向郑帝。“若是你统兵,这一战该如何打?”
卢豫道:“禀陛下,臣适才便说,陈封战法并无大谬,所不同者,也只在细微之处而已。若是臣统兵,当在两处阻援兵马之后,再设一支后备兵马。这三处兵马四万人足矣。况且若是臣在阵前,于介便也不敢临阵脱逃。于介若能守住,则朝天镇必克。”
“你的意思是说,”郑帝看着卢豫,目光已变得锐利起来,“陈封难以统驭大将,尚不能统率大军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