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外,已尽数在此间了,还有何法子可想?唉,当日朝廷若是准我以左骁卫全军戍守淮南,又哪有今日之事?”
徐恒道:“璧城,既是如此,便只能在此间一万七千兵马身上打主意了。我这里四千兵马,南北两翼各有三千兵马,这都是不能动的。那便只能是虹泗的七千禁军了。待虹泗战事已毕,不拘多少,调些兵马来也就是了。别无他法,便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秦玉叹道:“若当真别无他法,也只能如此了。”
徐恒双眼突地一亮,道:“璧城,你如何忘了一人?”
秦玉道:“何人?”
徐恒道:“张羽,张鹤霄。”
“到时不拘虹泗能调出多少兵马来,只教张鹤霄率兵马从濉水北岸来援我通海。以张鹤霄之勇,想来楚军便是再多些,也过不得我通海。”
秦玉叹了口气道:“若你我所料不差,也只能倚仗张鹤霄了。我只怕张鹤霄...”说到这里却又无法说下去。
徐恒道:“璧城放心,张鹤霄勇武绝伦,断然不会出差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