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司急唤我来,是为何事?”
陈封道:“无患,连日我军攻城受挫,我思来想去,这般攻下去终究不是法子。纵然我能攻下雒县,只怕大军折损也过重了,日后攻取成都也要更难。是以我想了一个法子,却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唤你来一同商议。”
程备道:“都司有何妙策?”
陈封道:“我之意,不若...不若晓谕全军,明日全军一齐攻城,待城破之时,三日之内无军纪约束,任将士自为。如此,将士自然奋不顾身,城破必矣。只是这法子...无患以为如何?”
程备听了,面有难色,沉吟片刻道:“都司这军令传下,雒县旦夕可破。但...但若朝中御史言官知晓此事,只怕都司祸不旋踵。此事,都司还当三思。”
陈封微微一哂道:“罪名我担着便是,我只求攻下雒县,取了成都,旁的事,我也顾不得了。”
程备道:“都司灭蜀这等大功,若为此事湮灭了,岂非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