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严肃又搞笑,修罗场又意外和谐。
阮软身形微顿了顿,踩着短靴越过他们,杏色风衣的两侧没有鼓风机也很有氛围感的自己煽动着。玛卡看看她,再看看她的身后,真是叹息又叹息,叹息再叹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阮软抬手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回家了”。她有玛卡,玛卡不需要男人,她也不需要男人。她们一块儿过日子,也不是不可以。——阮软一辈子都在书写爱情,可其实她对爱情的存在一直持有怀疑。爱是什么?或许是上层用于绑定婚姻,以稳定社会的政治机器。又或许是商家无中生有的媒介,用以捆合商品,进行售卖。还可能是……一纸婚书的本质,是利益,是合作,是两姓之好。而爱绑架了婚姻中的一方,诱其无条件自带镣铐,牺牲开始,争端自洽。(完)番外几十年后,小裤衩已经生了一堆小小裤衩,阮软跟玛卡的事业稳步前进,不温不火,却也正符合她俩心意。她们化上最美的妆容,穿了喜欢衣服,周游世界。她们踏遍祖国河山,也访问欧洲古堡。探寻玛雅文明的奥秘,追寻爱情海所谓的浪漫。除了……“阮软,那仨是不是有点大病?还不死心呢”。阮软重重点头,“你也觉得吧,我也觉得”。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发丛生,虽然依旧美丽,可到底经不住岁月腐蚀。眼角的皱纹随着她浅浅的笑意若隐若现,时光带走了她靓丽的青春。当然,她自己也成就了自己绚烂的一生。阮软取过遮阳帽,奔向大海,“不管他们,浪潮波跌,总有退离的一天”。玛卡一想也是,同样卡着帽子,“嘿!等等我!”。担架上的小小小裤衩见两位都跑了,也急吼吼迈着小短腿追上。“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