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模样得寸进尺得很明显。啊不对,是狗仗人势得很明显,谁让魏枭在身边拦着。加上之前她们被赶出去的时候,被外边百姓扔了不少烂菜叶子,阿虞多少是有点憋屈的。魏劭直接气笑了,“你再多说一个字,你信不信我让人将那乔女就地解决了?”。阿虞:“……”,心里骂骂咧咧,嘴上不再哔哔赖赖。低着脑袋装鹌鹑。魏渠拽了下看热闹的魏梁,“走了!”。“看什么看”。魏梁怼回去:“我看一下怎么了”。“……”。这个憨憨!留守下来的公孙羊眼神左看右看,最后把视线落在阿虞身上。当时在封国他便留意到了这位,姿容绝世,却能那般不骄不躁,并合理利用自己微弱的优势极快谋出一条最恰当的路,扭转乾坤。别的不提,单论她看人的眼光,跟那份果断冷静,就并非寻常。而后更是从乔慈变道了乔家女名下,算是彻底改头换面,脱离了将来为乔慈妾室的风险。如今这样的场合更是胆大心细,还懂得借力打力,借题发挥,轻重拿捏得刚刚好。又踩着魏候的底线出了一口恶气,又能不耽误的把事情说清楚。心机气势手段是一点不弱啊~何时何地何境遇,她好像都能稳得住的样子。魏枭见气氛有些沉闷,便道,“主公,我先把她带下去安顿好”。魏劭冷哼一声,允了。公孙羊看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到是般配”。魏劭持续性冷哼,“如此悍妇,哪里般配了,更何况还是乔氏的女子”。公孙羊不赞同,“这阿虞姑娘姓的是阮,到底也不是焉州人”。魏劭一屁股坐下,声音很大,“那又如何,魏枭怎么也该娶个贤良淑德的才是”。公孙羊:“……”。他扭头看了眼魏劭,眼睛渐渐眯了起来。魏枭送阿虞到了一处清幽雅致的房间,还给安排了俩姑娘候着:“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她们说,她们会尽可能满足你的”。阿虞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最后所有的说辞都化作一句,“多谢魏枭将军了”。“不客气”。“我先走了,你自己……先好好休息休息”。阿虞垂着眼眸,“嗯”。一个下午过去,两天过去了小乔都没能被顺利接回来,魏梁两人气得不行。“那刘琰小儿使了梅花分瓣计,自己一个人带着乔女金蝉脱壳抄了不知道哪条道跑了,真够能躲会藏的,草丛堆里的蛇一样”。“主公,眼下要如何办?”。魏劭唇角勾起冷笑,“怎么办,传我令,即刻集结兵力,直下磐邑”。公孙羊眸色一深,“主公这是想凭着印信先一步占了磐邑城?”。“有何不可”,前两日找人不过是客气客气,能否接回来本就无关紧要。阿虞听了消息急吼吼跑来的,刚好听到这句,“等等!”。魏劭眼神骤然降温,“魏枭!”。“她若再无端闯入这里,就军法处置”。魏枭紧抿着唇,想拉着阿虞离开,她推了一下:“没有无端,我是有端来的,魏侯,起码再找上几日,就几日,让我同我们家那女郎联系联系,看能否联系上”。“恕我直言,魏侯,磐邑是我们女郎的嫁妆,您即便带着印信也不一定能成功接管该城池,便还是得到打打杀杀的地步,那会死很多老百姓的,况且贸然攻城的话,于您恐怕也是胜算不大”。¢q\i!u*s-h¢u?b·a′n¢g,.¢c_o¨m`“再者,退一万步说,就算您真的毫不费力进驻了磐邑,那您同我们女郎的婚约便算是昭告了天下,同样的,强行霸占未婚妻嫁妆并将其驱逐,又置其被掳掠而不顾她生死的消息,怕是也会不胫而走”。“魏侯,您逐鹿天下,乃一方英豪,可知这般作为会是怎样的令人不齿?”。魏劭有些不耐烦了,公孙羊却是羽扇一顿,“姑娘误会了,主公并非不管,兵分两路而已,并不耽误”。阿虞眼底滑过一丝嘲弄:“啊,公孙先生说得对,是我用词不当了,魏侯哪里会是那种未婚妻被人劫掠却随意吩咐两句敷衍了事,然后着急莽荒去扒拉女方嫁妆的狗熊之徒”。魏劭面色骤然黑沉,倏的起身,三两步便逼近阿虞跟前,猛的钳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一字一顿。“你说什么,胆敢再说一遍?”。魏劭瞥了一眼不值钱的魏枭,凉飕飕下令,“魏渠,你跟魏梁亲自领兵,务必把……把乔女给我抓回来”。阿虞忍了忍,没忍住,“是接回来”。小模样得寸进尺得很明显。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