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康吓得脸色惨白,当即就失禁了,一边哭一边不断地磕头,“臣只是奉命行事啊,如果不照办那端康王爷也不会放过臣的!”
“你胡说!”那声音立刻火了,隔空给了李永康一耳光,打得他的左脸立刻肿了,"这事跟二哥有什么关系!"
李永康似乎觉得找到了救命的稻草,眼睛一转声音也大了几分:“六王爷,臣绝对没有骗您,这件事如果没有端康王爷在背后撑腰,臣怎么敢这么做!?”
“你休要挑拨离间,我与二哥同胞兄弟,他为何要害我?”那声音似乎有些绝望,紧接着又阴沉了下去:“你肯定在胡说八道,就算今天是自己的死期也要拉别人下水!你果然好生阴毒。”
“没有!臣绝对没有胡说!不信您去找端康王爷问个清楚,他恨您事事都压他一头,小时候备受先皇疼爱,长大了连当今皇上都偏袒您,他跟您同是王爷,却没有兵权,这才动了杀心!”
“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既然可以害我,当然也可以来害二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臣说的都是实话,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李永康话音刚落,窗外就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响雷,那冰冷的声音冷笑一声道:“看来连老天都不相信你的鬼话,李永康你无须多言,今日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巨大的闪电劈下来,屋外的狂风袭来吹开了前厅的窗户,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窗外,浑身都在滴血,黑色的长发盖住整张脸,只留下一只惨白的手探进了窗内。
“啊——啊!不不要!我全都说!六王爷饶命啊!”李永康屁滚尿流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哦?那你倒说说还有什么要说的。”
“臣……臣手里还留着端康王爷谋害您的罪证,之前他派人要杀臣,臣就给了他一部分,但……但您放心,他之前放在臣这里的月兰草和买通赵太医、绑架他家人书信都还在,只要您能大发慈悲放臣一马,臣一定紧紧竭力为您报这血海深仇。”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就算您让我现在就去皇上面前告御状都可以,只要您愿意留臣一条狗命。”李永康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已经完全不顾沈成景曾经对他的知遇之恩,此时大难临头,只顾着留住小命哪里还管什么忠君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