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套小房子,是想着不要让你太有压力,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过上这种平民生活,下班回家,有女人给我做好饭,家里都是食物的香气,就像现在这样,跟做梦似的。”
我愣了愣说:“你要像这样说,那搬家那天,我把你的东西留在这,你还住这儿?”
“怎么你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坐在餐桌上,皱眉抱怨。
我笑着进厨房盛饭,转身出来把热腾腾的米饭放在他的下巴底下。
他的胃口很好,至少比昨天强多了。
我又给他盛了汤,去冰箱里拿自己腌制的泡菜。
“你之前说会做饭,我以为你开玩笑的,没想到真的做挺好。”泡菜增进食欲,他越吃越香。
“上次你请我们吃饭,花了多少钱?”
“十多万吧,问这个干什么?”他喝了一口汤,脸上是食物带来的满足感。
“看你吃这么香,我找你要一万不过分吧?”我说。
他动作一滞,用商业头脑挣扎了下,说:“宝贝,你才花了不到三百块,找我要一万,是不是有点太暴利了?”
我把手指上的创可贴撕开,把受伤的手指展示给他看:“你都没发现我受伤了吗?”
他拉住我的手,仔细看了看,有点心疼地问:“怎么受伤的?”
“我切菜的时候,一直在想你,一不小心,就切到手咯。”
他脸上绽开笑容:“这么想我啊?”
我又去找了个新的创可贴贴上了,回到餐桌的时候,我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
我打开一看,他给了我四万,我笑着问:“怎么多了三万?”
“昨天的,说了补给你,免得你待会儿再烦我。”
餐桌上长方形的,他坐在主位,我坐侧面,我站起来,俯下身,在他的嘴唇上又快又准地袭击了一下。
“谢谢老公!”
他略带羞涩地傻乐:“搞什么突袭啊?”
“出其不意风啊!”我冲他眨眨眼睛。
“吃饭。”他浅笑着给我夹菜。
我安静地吃了一会儿,问他:“对了,伯母的情况怎么样?”
他没露出悲伤的表情,只淡淡地说:“现在的情况不可以做手术,不过是拖着。”
那边的情况,他向来是不肯多说的。
“你待会儿吃完,要回家陪伯母吗?”我问。
“不用,我父亲昨天已经回国,在照顾她。”他清冷地说。
如果不是看见他昨天为了伯母哭泣,会觉得他对她母亲很冷漠。
但其实,他这份冷漠是对他父亲,他父亲有很多女人,从年轻的时候就很少回家,搞出过臭名昭著的xx门事件,那件事是樊夫人站出来解决的,但是也并未换得浪子回头。
“你留下来过夜,但是不能碰我。”我说。
“为什么?”他猛地抬头,表情十分好笑。
“我还没完全好,吃着药呢,医生特意嘱咐服药期间不能同房。”我说。
他脸上流露失望,眉头紧皱:“那个混蛋医生有没有说不能用另一个?”
“什么另一个?”我问,当即明白过来,大怒:“你去死,我才不干!你就不能握着我的手睡觉吗?”
他立即小声但凿凿地说:“那我还不如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