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为了照顾我,破天荒地没有去上班,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拍脑门,说:“坏了,钟医生还在楼下等着呢!”又问我:“让他进来还是怎么着?”
我脸一红,用被子把整个人都盖住,说:“你让他走,什么臭男人,我才不给他看!”
樊沧海拉开我的被子,刮刮我的鼻子,揶揄说:“这会儿知道害羞了,生病还非得要。”
我躲到他怀里偷笑。
他拿起电话,吩咐人送医生回去,又叫文迪姐把早餐送上来。
然后温柔地说:“宝贝,十点我要开会,陪你吃完早餐就得走,文迪姐会留下来陪着你,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那晚上呢,你来吗?”我问。
他皱眉,好像有点不认识我似的,笑问:“怎么突然这么粘我,怎么了,怕我跑了?”
想到那几张他和别的女人亲密暧昧的照片,我心里醋意翻滚,但是又不能发作,紧紧拽着被子不说话。
他发现我的不对劲,笑着问:“怎么了,真怕我不要你啊?”
他的笑脸更加刺痛了我脆弱的神经,我委屈了一晚上的眼泪马上就装满了眼眶。
说过我要是再流眼泪就不理我的男人,见了我这副样子,马上又亲又哄:“宝贝,别哭了,你这话问的,我怎么会不来,我当然来啊,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儿呢!”
我收了眼泪,嗯了一声。
他慌忙从床上坐起来,说:“宝贝,你快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又控制不了想做了,今天上午的会很重要,你别害我迟到。”
我说:“那你把头转过去,我马上穿。”
他嘿嘿一笑:“那也不能这点福利都不给我呀,只要你不像昨天那么整我,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
我笑了笑,起来把睡衣穿上,边穿边叫唤腰疼,肩疼,走路喊腿疼。
他点点头说:“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别随便招惹我,小样儿!”
“要不是我感冒,你能把我折腾成这样,我跟你姓。”我搂着他的脖子说。
“这主意不错,香港那边女人都冠夫姓,我觉得挺好。”他说。
“好不好的,也轮不到我啊。”我说。
他滞了滞,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