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醉了,但还有一些模糊的意志,知道他想干什么,伸手抵住他那火热的胸膛,嚷道:“别碰我啊你!”
他在我头顶冷笑:“不是你想玩点刺激的吗?”
“你!”我的食指在他眼眶附近转圈,迷蒙地说,“你说你叫王一博,我就让你上!”
他冷哼:“老子是他爷爷!”
阿曼达第二天发微信问我:“昨天,我们走了之后,你们怎么样了?”
我在工位上回复她:“他要逼良为娼,我奋力反抗,后来我吐了,吐了他一身,他就消停了。”
阿曼达发了个流汗的表情,接着问:“你说分手的时候,樊沧海的脸可真难看,我的妈呀,我真怕他跳起来掐死你!幸亏你一番表白来得及时,让他瞬间就没了脾气,姐们儿,不是我说,你可真有一套,不服都不行!”
又问:“你俩和好了吗?”
我想起一大清早。
我还在睡梦中,被人拍着脸颊喊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樊沧海那张清爽干净的脸,他每天五点就起,五点半出门,今天出门前有话跟我说,所以把我拍醒。
“我困着呢!”我被他弄醒,眼睛干涩,有点不高兴。
“那我走啦?”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
我想起昨晚的片段,打了一个激灵,反手拉住他的衣角,问:“我记得昨天我们已经分手了呀!”又用手背擦了擦他亲吻过的地方,说:“你现在亲我是违法行为!”
他白了我一眼,然后把手机翻出来,打开微信,给我看白若卿发的那段文字,他还没有回复。
“你说的就是这个?”他斜着眼睛问我。
“嗯。”我点点头。
“她昨天去看望我祖母了,所以才说这种话。”
“你祖母怎么了?”我疑惑。
“我祖母85岁了,在ICU已经躺了一年,最近我父亲叔父们商量拔管,让她老人家自然老去,不用再受病痛折磨。”
“哦。”
原来是这样。
他敲了敲我的头,说:“我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想跟我分手怎么还哭哭啼啼的,一边说分手一边说离不开我,你让我怎么回答你?你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我瘪嘴说:“那你踢的时候咋不轻点儿!”
他反应过来,又狠狠地把我头敲了两下。
“好疼啊!”我叫。
“疼死算了,看着就来气!”他没好气地说。
“老公你真生气啦?对不起嘛,是我错了,我不该胡思乱想,小题大做,无理取闹。”我主动道歉。
他挑挑眉,说:“知道错就行。”
我拿起手机,豪爽地说:“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给你发个大红包,怎么样?”
他呵呵一笑,充满期待地说:“这倒不错啊,我还是头一次收你的红包,挺新鲜,发啊,发!”
我莞尔一笑,快速给他发了一个红包过去。
他的手机叮地响了,认真点开那个红包,结果才到账0.25,他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的歉意才值两毛五?”
我两手一摊,说:“不是我的歉意不够,是因为我的钱包不够。”
他翻了个白眼,认命地说:“行,我走了,懒得理你。”
我赶紧拉住他的领带,不让他走,问:“你去哪儿?”
“上班啊。”
“上班干啥?”
“挣钱养你啊,你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松手!”
我不放他走,说:“刚才我说我钱包不够,你居然无动于衷?你不给银子,上班哪有动力?堂堂集团总裁,你没动力整个集团都得歇菜,这个这个你得重视起来,这可是大事儿!”
“赫赫,”他被我的豪言壮语彻底折服,皱眉说,“合着我们整个集团的运转,全靠你一个人驱动呗?”
我笑了笑,说:“低调低调。”
他拿出手机,摆出给钱的姿势,问:“说吧,要多少?”
我想到要睡回笼觉,就说:“一口价,两万。”
“一万。”他居然学会了砍价。
“一万五。”我兴致勃勃地说。
“一万三。”他熟稔地砍。
我松开了他的领带,说:“成交。”
他晃了晃手机:“转过去了。”
“怎么样,动力值是不是已经达到了巅峰,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