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露出不耐:“我没那么多时间候你,吃完饭自己开车过来。”
这话说得。
好像她很想跟他一块去试婚纱。
江宁当即失笑,说:“跟你一块去试人生中这么重要的东西,还真是晦气。”
以前跟他面前,她从来不会说这种词汇。
“你什么意思?”
江宁的笑容中,多少增加了一些无奈:“字面意思啊!就是我不待见你的意思,还要说得那么明显吗。”
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只有周敬生自己清楚,内心波涛汹涌。
他倒也不生气,维持同款微笑:“别忘了,以前你是怎么求着我上你……”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谁他妈好人会记着求人上自己的事?”
江宁扯着嘴角,上下打量一番周敬生,拿那种轻佻至极的眼神,她说:“以前那些事,我早当烂谷子倒腾干净了,不记得了。”
女人的脸过于虚伪。
周敬生怎么也看不懂。
半晌,她重新开了口:“周敬生,我说认真的,咱们过去的事就算做个两清,我拿钱,你往后也别再招惹我了,行吗?”
他视线微垂着,沉默不语。
像是在凝神,又像是在思考。
江宁看不透他。
“余姿莘的事,我跟你道个歉,回头我会找她好好聊聊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当是这几年她心里不快,让她撒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