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脸颊,嘴角的弧度玩味得很。
余光中有江宁慌张无神的神色。
他若无其事的收起手,说:“这么气急败坏?”
“你能不能别这样?”江宁加深语气里强调的重量:“我都要跟阿巡结婚了,你这么做合适吗?”
周敬生双眼充血绯红:“人不是没醒吗。”
此话一出,她整个人震住。
江宁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酒后的他显得有些六亲不认了。
周敬生冷笑:“我说什么,你没听清吗?是我喝了酒,又不是你喝了酒,装什么听不懂?还是说要我再说一遍。”
他的话刺耳又尖锐。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宁吞了吞干巴的嗓子眼,她目光突变锋利,身子往后缩动几下:“周敬生,你别犯浑,隔壁病房躺着的人可是你亲侄子……”
“要是亲侄子看上自己喜欢的东西呢?”
周敬生意有所指。
可他说的是东西,不是她这个人。
江宁也不是笨拙的人,她头皮发麻,后背都阵阵的窜起凉意:“果然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看她的眼神格外痴缠:“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卑鄙。”
“知道了还要说?”
周敬生贴近,他靠她连五公分都不到,互相气息交织缠绕。
距离太过暧昧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