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平时整齐。
周洪祖不苟言笑的问:“你跟江宁怎么了?”
周敬生半垂着视线,姿态显得慵懒无力:“陈冬趁机报复刺伤了她,现在还在医院进行抢救……”
吞咽口气,他顿了下:“这件事是我处理得不好。”
“现在说这些没用,不管怎样,江宁不能出事。”
周巡的身体很敏感脆弱。
周洪祖哪怕是为了周巡,也不能让江宁出事。
不知在想什么,周敬生久久无声。
周洪祖抬眸看他,他才轻浅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在周洪祖眼中,周敬生能力外表出众,尤其是在管理生意上,天赋本事更是可圈可点,可同时作为父子关系,周洪祖又是猜不透他的。
他深不可测,不显喜怒。
“这江州女人多得是,要时刻警醒自己的身份,别跟自己亲侄子抢女人,这不仅丢你自己的面份,也让周家无地自容。”
周洪祖临了,也只能拿话点拨他。
周洪祖很不满他反应的迟钝性,抬脸看他好几次。
周敬生开口,声音低沉发哑:“爸,当年你有觉得愧对我妈吗?”
闻言,周洪祖脸色意料之中的难看。
旧事重提,仿佛是打破了彼此间多年维护的感情。
伤口再次被撕拉开。
周洪祖感觉他是故意问的。
但自己没证据说他故意,掂量到父子关系,周洪祖没把话说得太难听:“是你妈自己贪得无厌,原本她可以拿着钱过上不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