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看在眼里,她蹲身把药箱放在周敬生腿边,随后拿出那些要用的针管跟盐水瓶,他不受药效,基本上发烧生病,都得直接挂水。
处理好一切。
蒋阮拿来个垫枕,塞在他腰后。
“这么晚,麻烦你了。”
周敬生脸上醉意都还没醒完,朦朦胧胧的笼着一层阴郁。
蒋阮一一摆放好酒瓶,全部收纳进垃圾桶,再把桌上地板整理干净,她手脚麻利得很,不到十几分钟的事。
“周家那边什么情况?”
蒋阮:“周总,你指的是?”
这么一问。
周敬生还真的就恍惚了一下,他本能的想说是江宁跟周巡出国的事,转念一想,这已经板上钉钉,转而说:“周正耀跟老头子的事。”
蒋阮回答得如常:“老先生那边暂时没什么动作,不过周副总那,他好像跟谢家的合作闹掰了。”
“预料之中。”
周正耀这人生性就抠搜,倒也不是遗传。
周家不缺钱,他自然也没那么缺。
但他就是舍不得孩子套狼,总觉得人家跟他做生意,就得处处让着他,这些年仗着周家的权势,在江州没少欺压下边的小公司。
那些人早就对他不满了。
没想到他跟谢家合作,还是这副德性。
“那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