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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想得没错。
邹俏没成想她看得这么透彻,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没再瞒下去的必要:“周敬生在打压我,我知道他是替你出气,所以这件事……”
“那是他做的,跟我无关。”
江宁冷声打断。
见她要走,邹俏赶忙上前拦住去路,她面容急促:“江宁,你怎么能说跟你无关呢?要不是你,他会这么做吗?”
江宁无心跟她争执:“所以你想怎样?”
“让周敬生收手。”
“那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把你们六年苟且的事,公之于众,让全江州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跟了他六年,连个名份都没有的……”
“啪……”
江宁扬起手,邹俏右侧脸被打得侧了过去。
手掌火辣辣的疼,她攥紧手指,握成一个硬邦邦的拳头:“邹俏,你凭什么?”
洗手间一直没人经过。
互相对峙,邹俏咬了咬唇,脸疼得眼眶晕开一层雾气,她深吸口气,将已经趋向于浮肿的脸高高抬起:“我凭什么?凭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是我收留的你。”
她一遍遍的戳江宁的心。
邹俏冷笑不止:“江宁,六年时间,你多少狼狈的样子,是在我面前,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你爱他爱得有多卑微,我都知道。”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见证了自己最肮脏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