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桑狐疑看着祁玉衡,这人真的好变态。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的脚。
俞桑瞪眼祁玉衡,抬脚踹向祁玉衡胸口,“心怀不轨。”
祁玉衡愣住,胸膛被踹的地方隐隐带着炽热。
手心中俞桑的脚挪开,却好似还残留着那玉石般的触感。
腿上的麻感消失,俞桑蹭地从床上起来,走出房门时不忘回头瞪眼祁玉衡。
这只狐狸是色狐狸,还是有怪癖的狐狸。
妈妈啊,他被坏狐狸给缠上了。
祁玉衡坐在床上轻笑一声,面上是傻傻的模样。
完啦,他陷入爱河了。
尊贵的狐王殿下栽了。
恋爱脑是要去挖野菜的,我们的狐王殿下要去捡废品啦。
俞桑从卫生间洗漱完,对上从卧室出来的祁玉衡,他淡淡转移视线。
这个是色狐狸,他要离的远远的。
祁玉衡轻挑眉梢,他家小俞桑怎么这么可爱,想抱他。
克制内心的想法,祁玉衡快速去卫生间洗漱完,俞桑已经煮好早餐,面无表情说道:“面在锅里,自己去呈。”
他才不会傻乎乎给这只色狐狸盛面,已经给他煮了面就算好的。
祁玉衡唇角微微上扬,小俞桑给自己煮面,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在意自己的,不然为什么会给他煮面。
两人吃完早餐,祁玉衡收拾碗筷去洗碗,既然面是俞桑煮的,那洗碗的工作自然落在自己头上,分工明确,这样的小家庭才会长久,才不会有态度分歧。
临出门,祁玉衡特地给俞桑戴上帽子,这是上次俞桑给他买的关于狐狸样式的帽子。
灰色的帽子戴在俞桑头上,本就可爱的人此刻更加可爱。
软糯糯的,让人想欺负。
俞桑不满地看向祁玉衡,“你为什么要给我戴帽子。”
现在也不是很冷,还能承受的温度。
而且就算要戴帽子为什么祁玉衡要给自己戴他的帽子,这很奇怪。
祁玉衡轻轻拍下俞桑脑袋,唇角若有似无地笑着,“好看。”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外边有太阳,戴上帽子就不会被太阳照到,要是被太阳照的会很难受的。”
俞桑语塞,其实他可以撑把伞的,伞的面积很大,不仅可以遮阳必要时候还可以挡风。
相比之下帽子就有些鸡肋。
俞桑将自己的想法通通说出来,十分认真看着祁玉衡,眼神无比真诚,他补充道:“你下次还要继续擅作主张就别进家门,你去杂物间和废品睡觉吧。”
他讨厌被祁玉衡管教,一只臭狐狸怎么孩子管教自己来。
俞桑叛逆,他就是要对着干,不接受反驳。
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没将脑袋上电的帽子取下,是的他懒。
但是这又有口嫌体正直的嫌疑。
祁玉衡眼巴巴看着俞桑,面上佯装委屈。
自己和俞桑是什么关系,自己怎么连关心都不行。
自己要努力一点,将俞桑拐回狐狸洞,带他见自己家人。
可是祁玉衡又郁闷了,他和俞桑都亲了啊,怎么关系还是停滞不前。
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更进一步。
祁玉衡追上俞桑的步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就是最忠实的跟班!他只跟着小俞桑!
到楼下,祁玉衡十分自觉地跑进杂物间拿出一把遮阳伞。
俞桑看着头顶的伞又摸摸脑袋上的帽子,十分无语,“你怎么还拿伞?”
有帽子后怎么还要那么多装备,这不是多此一举。
祁玉衡轻笑,一本正经解释,“这叫做双重保护,而且帽子都还不能遮挡住前面,这万一前面被太阳晒到怎么办,到时候会很难受的。”
俞桑微微抿唇,没有反驳祁玉衡说的话,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反驳了也没有用。
既然他想要这么做那就随他,反正到时候方便的也是自己。
只是,俞桑余光看见杂物间的八嘎车有些感慨。
半年前自己曾用这八嘎车载过祁玉衡,现在它只能在杂物间落灰,还真是有点可惜。
俞桑的脑海中莫名出现池星这只兔子的身影,如果自己驼着池星去玩他一定会很开心吧。
说来他也很久没见到池星了,半个多月了。
那只笨兔子该不会来找他买完平板就消失吧。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