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是她拿走了！她妈好像是哑巴，不会说话的，感觉人也有点儿傻，除了按手印的时候，其他时候就呆呆的，我心里还一直犯嘀咕呢，生怕这个房子有啥问题，小姑娘，你跟这家人认识吗？”

“那个有点傻的妈，”乔月哽咽道，“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哎呀你别哭呀，小姑娘，有啥事你跟我说，我能帮忙的一定帮你！”大叔手足无措起来，“卖完房子两个人就走了，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们啊！”

“我能进去看看吗？”乔月擦掉眼泪。

“当然可以。你是这家的啥人啊？”大叔很热情，但也不忘打探。

“这……怎么她连铺盖都没有带走？”乔月一走进门就瞪大了眼睛。

客厅的餐桌上，摞起来的那一副旧被褥，不正是杨枝平时铺盖的吗？

乔月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她跌跌撞撞走到院子里，一群大妈早围了上来：“小月，你不是下乡去了吗？咋回来了呢？”

“谁见我姨了？最近谁见杨枝了？”她大声发问。

“杨枝不是又嫁人了吗？”一个大妈答道。

“嫁给谁了？”乔月忙一把抓住她。

“哎呀你这死丫头，你使那么大劲儿干啥？”大妈嘶嘶喊疼，“是你姐给她找的人家，光听着有这么个风声，谁也没见到是真是假。过了几天，他们家搬来新人，我们才知道房子都卖了。你说邻里邻居的，这杨枝也是的，卖房子也不说一声儿，起码要先可着咱老邻居吧？我儿子可今年就要结婚……”

乔月离开了院子，行尸走肉一样走在街上。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派出所门口。

“杨枝已经销户了啊，她女儿来办的手续。”一个眼生的警察翻了翻资料。

乔月听到这里，几乎支撑不住要晕过去：“她是……怎么死的？”

“哦，我看看，是……跳崖。这儿有记录，她女儿乔星亲眼看见她跳的，没拉住，也是她报的案。对，就是咱市郊那个悬崖。尸体？我们也没办法下去找，你也知道那地方下不去。但她女儿来销户，那肯定是死了。”警察很细心地解释道，“小同志，你说你也是她的女儿，你怎么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