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你的钱你自己安排，不用经过我同意。你们进来院子里聊吧！”说完，她就转身要走。

“乔知青！”奕明书在后面叫住了她，“这是送给你和江知青两个人的，是我妈妈的意思，还要感谢你们今天给小秋拿回来的窝窝头，很好吃，我妈妈吃了以后感觉好多了。”

窝窝头？

乔月立刻想到，院子里的水井，她昨天滴了几滴灵泉水下去。

不为别的，只是怕江蕊做饭太难吃她吃不下去。

毕竟灵泉这东西，只要放一点点就能很大程度提升饭菜的风味。

“不用谢我。”乔月摆摆手，“窝窝头也是江蕊做的。不过，你妈妈吃了感觉好，是因为做窝窝头的粮食是陈司令送我的特供保健粮，对于各种疾病，都有很好的辅助治疗作用！行了，你们慢慢聊。”

奕明书张大嘴巴看着乔月离开了——她、她是拿了把菜刀吗？

江蕊倒很高兴地接过两只野味：“明书哥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万姐姐有没有跟你说，我们想跟你进山打猎？下次可以带我们一起去吗？”

“你们？”奕明书迟疑。

“就是我和乔月姐姐！她也很想去打猎呢！”江蕊道。

“噗！”奕明书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乔月在陷阱里面仰着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像一只小花猫一样看着他的情景，心里莫名就微微一动。

见江蕊露出了怀疑的神色，他正色道：“我下周才进山，到时提前一天来喊你们。要穿长袖衣裤，穿得厚一点，山里冷。”

“太好啦！明书哥哥你真好！”江蕊雀跃，“我来东北下乡，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打猎了！终于能梦想成真了！明书哥哥，我能打到野猪吗？”

“我带你们去的山里没有野猪，放心吧。对了，叫我名字就行。”奕明书不自在地离开了。

……

牛棚，万教授家。

奕明书穿过别人家，推开门来到最后面的房间，一个健步跨到妹妹身边，一把夺过妹妹手里正在啃的窝窝头：“乖小秋，你去吃野鸡腿儿，这个留给妈！”

万秋书瞪大眼睛：“哥你是不是傻了？妈吃鸡腿才有营养！”

“不，”奕明书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做这个窝头的粮食，是乔知青从陈司令那里得到的保健粮，是专门帮助各种慢性病恢复的，妈吃正合适！”

“是灵……”万秋书眼睛一亮，正要脱口而出，又捂住了嘴巴。

她把窝头递给奕明书：“哥，我不知道才吃的，你赶紧拿给妈妈吃吧！”

“小秋真乖！”奕明书揉了揉万秋书的脑袋，把一袋窝头都提到母亲床头去了。

万母靠在一副露着棉絮的被褥上面，身形瘦削得如同一张薄纸，脸色倒比往常好了一些。她见到儿子，露出了笑容：“东西那两个小知青收了吗？”

“收了，她们高兴得很，还让我下次打猎把她们带上呢！”奕明书道。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不要带她们进山了，让人看到对她们影响不好，等打来野物，隔三差五送过去一些是可以的。要好好感谢人家，这个时候肯借这么多钱给咱家看病，这情谊咱可得记一辈子！等你爸从外省挨批斗回来了，你也得把这事好好跟他说说！让他心里也有个数儿！”

“嗯，我会的，妈。您早点儿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香市看病呢！”奕明书扶着万母躺下了。

万母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要不先不去香市了？我下午倒感觉比前几天好了不少，胳膊腿儿都有劲儿了！说不定一觉醒来，我就好了呢！”

“妈，听话，别担心钱。那些野物我已经找了个大主顾，他足足给了我整整五十块呢！照我昨天的运气，我再进几次山，咱家所有的外债都能还清了！”奕明书给母亲盖好了被子。

“唉，那种运气，一辈子也很难有第二次吧……那好吧，但是小明，我真的感觉好多了！我不是在骗你！”万母又强调了一遍，“我手脚都觉得听使唤了，一点儿也不软绵绵了！”

“妈，那太好了！很有可能是窝头的作用！毕竟是陈司令的特供保健粮！妈，您这两天把乔知青的保健窝头全吃了，一口也别剩！”奕明书的心情变得很好。

……

第二天清晨，后山的太阳还没升起来，山上就飞过一大片乌压压的鸟雀。

是陈司令搜山的部队经过。

也不知是谁传要地震，村民们突然都开收拾家里的细软。还